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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巴黎黑七类(2/5)
你都做到助理警监了,你在苏格兰场的地位可比我在巴黎要高。”

    亚瑟也笑着回了句“别抱怨了,论起警察在政府眼中的地位,巴黎可比伦敦高得多。”

    巴尔扎克听到这话,大致也猜到了亚瑟从前的身份,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不列颠的警察也时常监守自盗吗”

    对于巴尔扎克的问话,亚瑟只是报以微笑,他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而一旁已经不在公门的维多克则并不在意什么影响,他只是悠悠的吐出一口烟“奥诺雷,这和不列颠还是法兰西没有关系。不管是海的这一边,还是海的那一边,都是一样的互相吞噬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清白老实一无是处。如果你不能像炮弹一样轰进去,也得像瘟疫一般钻进去,社会既卑鄙又残忍,你如果不想被吞噬,就只能以牙还牙去对付它。这不是监守自盗,而是对于自身的一种保护罢了。”

    巴尔扎克听到这话,不由嘲笑了一句“我要是做了亏心事,大抵是不敢像您二位这样坦荡的说出口的。”

    维多克听了,也不辩驳,而是眯眼笑道“亲爱的,那是因为你还年轻。年轻人总喜欢小小的抗拒一下,对自己的良心有个交代,替以后的不正当行为找个开脱的理由。年轻人要是做了亏心事,往往不敢照良心的镜子,而成年人却敢于正视。人生两个阶段的差距,就在于此了。”

    维多克的话仿佛刺到了巴尔扎克的内心深处,这个性格天真直率的年轻人正打算辩驳一番。

    岂料亚瑟却端起茶杯与他轻轻的碰了一下,那双泛着微红光芒眼睛仿佛在微笑,里面包含了亚瑟的千言万语,或许还有一些对于这几年经历的思考“巴尔扎克先生,社会就是一个烂泥坑,我们必须得站在高处。因为,一个人如果想要打天堂的主意,那就必须得看准上帝下手。”

    巴尔扎克听到这话,刚刚提到胸口的一股怒气也压了下去,他只是问了句“浑身污泥而坐在车上的人都是正人君子,浑身污泥而搬着两条腿走的都是小人流氓。维多克先生从前也对我说法律跟道德对有钱人全无效力,财产才是金科玉律。您觉得这两句话说的对吗”

    亚瑟笑着微微点头道“对不对我不知道,但是这两句话都是真相。不过,不列颠和法兰西一样,我的同胞当中有许多人并不了解真相。而我也非常希望您能替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与爱尔兰的公众答疑解惑,不论是您,还是雨果先生,又或是仲马先生,英国佬欢迎所有有志于传播真理的人向我们投稿。”

    维多克轻轻抿了口咖啡,这位老神探心中不由又高看了一眼。

    他心说“不愧是做外交官的,骗起人脸也不红心也不跳,就好像他真的信了自己说的话。他很清楚那些文人需要的是什么,没有任何一个拿笔杆子的家伙可以抵御这么多高帽,尤其是这高帽的帽檐底下还贴上了支票。”

    果不其然,巴尔扎克听到这话,主动握住了亚瑟的手,他摘下帽子致歉道“抱歉,爵士,看来之前是我误会您了。您既不是冷酷无情的警察,也不是亚历山大那样天真的傻瓜,我想我们或许能做朋友。”

    亚瑟听到巴尔扎克吐槽大仲马,不由又笑着眨了眨眼“你为什么觉得亚历山大是傻瓜呢”

    巴尔扎克毫不掩饰他对大仲马的蔑视,径直开口道“因为他是一个吹嘘自己从不改变观点的家伙。在我看来,这样的人其实是在规定自己永远走直线,他相信自己永远都是正确的。但是从我的经历与听到的故事来看,这世上压根没有什么原则,只有事件。也没有什么法律,只有时势。因此,高明的人通常迎合事件顺应时势,以便因势利导,为自己所用。

    亚历山大除了会喊些高尚的口号麻痹自己以外,他什么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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