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地狱猎犬佣兵正在门外站岗,他们把手缩在棉衣袖子里,嘴上叼着燃烧的香烟。
在新月城,除了死镰那种当之无愧的龙头,很难再找到比地狱猎犬更舒服的佣兵团了。
大多数佣兵办事都要权衡利弊得失,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时刻担心会不会得罪什么人。
地狱猎犬不一样,只要别做那些明面上太出格的事,团内佣兵想怎样就怎样,今天踢这家,明天踹那家。
什么你不服
不服你也找一位老爸在合子公司当高管的团长。
此时,一名地狱猎犬佣兵用鼻子呼着烟,笑问“听说今早我们的人把边缘大厦砸了”
同伴抖着腿说“是啊,砸了个稀巴烂。要不是没被团长选上,我也想去过一把瘾。”
佣兵笑道“合子公司的制服一穿,真是想干嘛就干嘛啊。”
同伴语气嚣张地说“那可不,我们头上是有大人物罩着的,边缘算个屁。那姓苏的也就生了个好时候,否则他能混上年度最佳新秀”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打发夜晚值岗的无趣时间。
佣兵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真是太无聊了,一天天的连个小偷都看不见。能不能来个有种的闹点事,最好是来砸场子的,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
同伴吐槽道“砸场子来地狱猎犬砸场子谁今天能来砸我们场子,我当场就把手里的枪吃掉”
两人聊着聊着,一辆出租车停在大楼门口。
一道娇小的身影下车,是个粉毛萝莉,她背着一个大布袋,里面装着某种细长的东西,手中还拎着一根锃亮的棒球棍,向地狱猎犬总部大步走来。
佣兵对她吹了声口哨,猥琐地笑道“小萝莉,你长得好可爱,今年几年级啦叔叔带你去看金鱼怎么样”
“咚”
咚咚暴起踹中佣兵肚子,直接将他踹成对虾般的v字型,整个人倒飞出去撞碎玻璃门,瘫在地上没了动静。
同伴还没反应过来,刹那间黑影暴动,又是“咚”一棍,龙钢棒球棍抡碎他满嘴牙齿,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突如其来的动静如惊雷般炸响,在大堂引起一片喧哗。
咚咚冲进楼内,眼中燃烧着狂怒的火焰,犹如一头被关了许久的怒兽,终于挣脱囚笼。
“哐哐哐”她挥动着手中的棒球棍,将落地窗玻璃一面一面击碎,闪耀荧光的碎片四处飞舞。
紧接着,她又冲向大堂里那些名贵家具和智能机械,无论茶几、电视、实木沙发还是花瓶瓷器,有什么就砸什么。
“哐哐哐”破碎的玻璃、四处飞溅的木屑、凌乱的机械碎片大堂里的东西在她的打砸下碎了一地,各种破碎声演奏出了一曲疯狂的打击乐。
“这特么什么人快按住她”
数名安保人员冲来,想要将咚咚控制住,但她已经完全陷入狂暴,棒球棍直接往人头上招呼,每棍下去都会带起鲜血和惨叫。
咚咚在大堂中来回肆虐着,人来一个打一个,东西见一个砸一个,各种尖叫哀嚎与噪音填满了整片空间,愈发激烈。
白天路西法怎么对待边缘,现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全部如数奉还
路西法架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里,正在跟玛门打电话,满嘴抱怨“老爹,斯琴科夫那狗东西太嚣张了把我关了整整6个小时”
“我打算怎么办继续玩啊谁怕谁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明天我继续去边缘,他有本事就继续来,我看他能耗多久”
就在路西法骂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