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癫子吧
当局怕不是找了一条疯狗来破罐子破摔
“隆”锯齿旋转的声音震耳欲聋,刺鼻的焦油味肆虐着鼻腔,武藤小奈吓得当场失禁。
这个肥胖的女人撕心裂肺惨叫着,就像一头被放在屠宰台上的猪,向武藤东英哭喊“东英救我,我不想死啊”
悲痛像利爪般在武藤东英心中撕出道道伤痕,眼中不自觉流出泪水。
他回想着小时候,姐弟俩吃不上饱饭,姐姐每次都让他先吃,饿得面色饥黄,以至于长大后报复性饮食才变得这么胖。
姐弟童年相处的一幕幕让他止不住抽噎起来。
换命
拿几个内城小崽种的命,跟自己最重要的家人互杀对换
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那架在小女孩脖子上的刀不断抖着,怎么都砍不下去。
武藤东英收回义体刀刃,强压住丧子之痛,红着眼嘶声说“听着没必要搞成这样你不就是想救人吗我们做个交易”
“你把我家人放了,我也释放同等数量的人质我释放两倍的人三倍也行怎么样救这么多人回去,足够你当英雄了”
苏默咧嘴笑着,白森森的牙齿与脸上没擦干净的血形成鲜明对比“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武藤东英。”
“谈判需要有相应的筹码。我有你在乎的筹码,但你没有我在乎的筹码。”
“所以啊,你哪来的资格跟我狗叫”
“隆”电锯再度启动,将哭喊的武藤小奈锯成两半。
“姐姐”武藤东英的哭声夺喉而出,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苏默在一片惊叫声中巡视武藤家众人,拍拍这个人的肩,摸摸那个人的头,就像检阅猎物的屠夫“让我看看,下一个锯谁好”
武藤东英哭得不停用头撞墙,这个作恶多端的暴徒或许从来没想过,自己曾经对别人犯下的暴行,会被如此加倍奉还。
就在武藤东英悲痛欲绝时,一个年迈的吼声响起“东英”
武藤雄介手脚被缚跪在地上,腰板却挺得笔直,宛如一个慷慨赴死的老武士。
他脸上写满威严,金刚怒目“你是一个男子汉,不准哭我们已经许下诺言,要为鸦巢大业奋斗终身,献上一切也在所不惜”
“就算我们都会死,也要挺直腰板,把性命献给鸦巢,捍卫团体的荣耀这就是我们武藤家的武士道啊”
武藤雄介这一喊,苏默就盯上了他。
“隆”电锯启动。
苏默走到武藤雄介身边,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就像在摸一头肉猪“说得真好,下辈子不要再说了。”
“父亲父亲”武藤东英从窗台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武藤雄介,他悲痛地大喊着,“别伤害我父亲否则我”
“嗤”武藤东英那毫无说服力的威胁还没说完,苏默的电锯就锯向武藤雄介。
“这是我们武藤家的武士道”武藤雄介最开始还绷着脸,试图以自己多年修炼武道的意志力对抗剧痛,绝不能在敌人面前惨叫。
“我们的武士啊啊呜啊”这种坚持只持续了几秒不到,就在锯刃下瓦解了。
武藤雄介那所谓的武士道意志与尊严刹那崩溃,整个人嘶声惨叫起来,像老狗般哀鸣。
最终,这位“武士”乱颤了好几分钟,承受了非人的折磨,才在过度失血中死去。
苏默拿起扩音器,打趣说“啊,这就挂了我以为你们这些修炼武士道的人,一个个都刀枪不入呢”
武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