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新月城1062公里
克拉斯山系洛肯山脉,山涧别墅
武藤雄介这两天心情格外的好,一股骄傲感盈满心扉,连屋外呼啸的寒风似乎都不那么刺耳了。
这个67岁的老人专门换上了许久未穿的羽织,以武士之姿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昨天的新月城晚间新闻回放。
当看到儿子把那个该死的内城小杂碎扔出窗户,吊死在月光大厦12层,武藤雄介哈哈大笑,反复看了几十次仍觉得津津有味。
他捋着自己的八字胡,自豪地说“呦西这才是我们武藤家的男子汉东英,就这样为鸦巢大业而战,让内城猪在我们面前颤抖吧”
这时,客厅门开了,一个四十岁出头的胖妇女走了进来。
她穿着乱糟糟的睡衣,打着哈欠拿起桌上的柿饼,抱怨道“爸,我们还要在这无聊的地方待多久这里连个卡拉ok都没有。”
武藤雄介不满地哼了一声“看看你的出息,小奈,你弟弟正在让整个新月城颤抖,而你只能让沙发颤抖”
武藤小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压得支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不耐烦地说“让他赶紧把那群猪杀完,再在这冰天雪地待下去,我就要疯了。”
女主人武藤和子将洗干净的水果端到茶几上,爱抚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小奈酱,要听话,躲在这里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只有我们平安,东英他才能放开手脚去干。”
很快,新闻重播又放到了最振奋人心的画面武藤东英将那个女孩拎上窗台,用绞绳套住了她的脖子。
武藤雄介兴奋地高呼“就是这样去吧”
看到那个女孩被丢下来吊死,这位老武士再一次振臂呐喊“呦西啊”
吃柿饼的武藤小奈噗嗤一笑,指着电视镜头聚焦的那具尸体说“伱们看这头小内城猪,她真的好像一头被挂起来的死猪。”
武藤雄介摸着八字胡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喂,和子,健太郎起床了吗”
武藤和子削着水果说“早就起了,五点钟就在二楼锻炼刀技,比你起得还早。”
武藤雄介拍大腿站了起来“好,是我们武藤家的男子汉我去看看这个宝贝孙子。”
二楼活动室的门紧闭着,门内隐隐能听见某种动物凌厉的哈气声。
武藤雄介推开门,一股臭味铺面而来。
活动室里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动物毛发、尿液、还有粪便。
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手上拿着尖刀,面前柱子上绑着一只遍体鳞伤的奶牛猫。
男孩在猫耳朵上划了一刀,奶牛猫因剧痛而挣扎着,却没有发出惨叫,它不停地朝男孩哈气,如同一个不屈的斗士。
武藤雄介故意板着脸说“健太郎,你连一只猫都制服不了,以后怎么继承你父亲的衣钵”
“爷爷。”武藤健太郎小跑过来,委屈地说,“不管我怎么割,它就是不叫。”
武藤雄介哼了一声“有时候是会遇到一些愚蠢又顽固的敌人,和他们纠缠是浪费时间,这种时候就要送上干净利落的枭首。”
武藤雄介从自己房间取来一把武士刀,手把手教武藤健次郎握住,说“从今天开始,爷爷教你武士刀的用法。像这样握住,然后对它来一记凌厉的横斩”
武藤健太郎在爷爷的帮助下握紧武士刀,对着奶牛猫一刀斩出。
“噗嗤。”鲜血飞溅。
“呦西”武藤雄介很高兴,他摸了摸武藤健太郎的头说,“你很有天赋,以后每天要记得练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