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副厂长的开怀大笑声中。
许大茂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许大茂刚关上门,屋里的笑声就戛然而止。
特么的,还能表现的再明显一点吗
离开的时候还说以后在轧钢厂放心大胆的去做去干,有他罩着。
真的是太虚伪了。
许大茂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想要钱不敢说,想翻脸又不敢。
之前是许大茂对他的身份尊敬,一直都这么尊敬,换来的却是镰刀差点割到身上。
永远的利益还不行,还想要更多的利益。
这真是太贪心了。
连个小领导都当不明白,更别说往上走了,下海是必然的。
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马科长靠在墙上猛怼那个烟。
看到许大茂之后,立刻就迎了上来。
“大茂兄弟”
许大茂面对马科长递过来的春耕,伸手直接就婉拒了。
“家里老婆管的严,现在是连烟味都闻不了了。”
这让马科长心里更难受了。
“大茂兄弟,我和你说啊,那个姓南的也怪我,喝了两杯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什么都往外说,他找上你,都是当哥哥的锅,啥也别说了,今晚哥哥请你去吃烤鸭。”
烤鸭那玩意在四九城确实是高消费了。
“那都是小事,现在事情能顺利开展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也别去吃烤鸭了,咱们去街上饭店搓一顿吧。”
“那感情好。”
聊了几句,许大茂才知道马科长和南所长的战友关系,不是一个锅里吃饭一个战壕扛枪,而是一起退伍的战友,关系不近,也就是相互认识的阶段。
之前两个人逢年的想起来就去走动走动,想不起来忘了也无所谓。
就是纯粹的朋友,这次动一动,是因为直属领导要走了,他要是不活动活动,就彻底没戏了。
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在调查组的韦组长。
说着说着马科长就提到了许大茂,论关系,这里更近一点,而且还更高。
如果能投入这边的门下,根本就不用他再费力的去跑,该是他的谁也抢不走,结果就是许大茂拒绝了,所以他又回到了原来的路线上。
“大茂兄弟,伱这烟真戒了啊”
“不戒,你弟妹能让我睡大街。”
马科长美滋滋的又点上一根,看着许大茂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现在有些风气还没开始,妻管严说出去是一件很丢面的事情,甚至还要美化成气管炎,就是不想让小孩子听懂。
谁谁谁气管炎,实际上说的就是惧内,怕老婆。
“说起来那小子小心思是真的多,你是没看到他,拿出手就是一个大黄鱼,那一个玩意换一套四合院都妥妥的,他就这样送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前几年到底捞了多少。”
这话许大茂没有接,人家能捞多少是他的本事,而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到了李副厂长身上。
“这市场价1500元,你作为中间介绍人,最起码也要分个三分之一吧”
这已经是往少了说。
不然正常价格都是见面分一半,这个分一半,分的就是中间人、介绍人。
这还是熟人的说法。
你要是不熟的陌生人,那就更无所谓了,就说前几年人贩子猖獗的时候,乡下日子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