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个泥人甩个飞刀都是小意思。
飞出去的飞刀没有丝毫意外,又被白老大拦住了。
他自知坏了事。
再这样下去,别说别的街道了,就白纸坊这些兄弟都不会服他了。
赶忙站起身拱手开始解释“白某自知有失言的地方,各位兄弟多担待,我个人愿意再出一笔钱当彩头,谁能血债血偿,这笔钱就归谁。”
“一个人一百,三条命,拿出三百元。”
“不痛不痒没意思,要干就干他们领头的。”
“你啊,坐下吧,早这样也没人想让你见见血了。”
“说归说,闹归闹,画像在哪别开玩笑。”
这时候门内的周老大又站了起来“既然白纸坊的都能拿出来彩头,那我们也不能落后,再拿出六百元,是为了兄弟报仇,都是应该做的。”
这一来一回,已经拿出来了一千二百元。
众人看着他,感觉就像是在看一只肥羊。
这钱就像是大风刮来的一样。
“在下椿树街道刘一手,你们要的资料我都有,杀人放火我不在行,以前就靠在街上画像谋生,搞点情报还可以,西城的情况我都熟悉,二十元,几个领头的画像我现在就拿出来。”
五个顽主对视一眼。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从门内街道,到白纸坊,然后是天桥街,牛街,最后是椿树街道。
这里五个街道的人都掺和进去了。
这个仇是非报不可了。
现在谁打退堂鼓,那就不仅仅是鄙视了,没准等会回去的路上,都能被自己人打黑砖。
这没开玩笑。
外部斗争严峻,也丝毫不影响内部斗争。
从小团队到大队伍,或者到一个国家,不信可以看看古代,特别是宋朝,都快灭亡了,还在争权夺利呢。
放在这鱼龙混的队伍里面,也是一样。
“这里这么一堆钱,还能少了你那二十元速速拿来。”
三张画像,换回了两张大黑十。
第一张徐卫国。
第二张杜耀。
第三张杜威。
上面没有名字,只有画像,甚至连身份都没有。
也确实是家传的手艺,画肖像的功夫入木三分,活灵活现。
六分神似。
“依我看啊,这钱堆都接近两千元了,按照最开始的,八百元,每人发五元,剩下的给死去的四位兄弟送去。”
“再余下的一千二百元就当是彩头,三张画像在这里,一个四百元,谁有本事谁拿,没本事就看着吧。”
五条街道,五个老大,百十号人,就这样商量定下了最后的规矩。
排队领钱,每人五元。
最开始抓钱的岳老二也把抓的钱都还了回去。
只要你有本事做到,钱就在这里放着呢。
不管事情办不办,先到手的总归是落袋为安。
五块钱也不少了,临时工也要干十天呢。
你好我好大家好,其乐融融。
小家雀看着这些拿钱的人,先是笑了笑,随即又摇摇头。
几个顽主脸上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今天这完全都是被架上来的,这里这么多人,肯定瞒不住。
花1200元悬赏西城的几个顽主头头。
这想想都觉得刺激。
弄不好这些人就能被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