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的、看电影的、聚餐的、看演唱会的形形色色的人涌到了一起,像孤独的河流重归于大海,等待着一场恣意的狂欢。
安思远披了一件薄外套,孤零零地走在街上,他最后看了一眼时间,便毫不留恋地手机关了机,转头走进了一个僻静的公园里。
这个点里园子里没什么声音,只能听到晚风拂过松枝的簌簌轻音,还有雕像喷泉处寂寂的流水声。
闭上眼睛,能闻见空气中某种清雅的香味。
从一旁树丛中传来的、淡然而幽长的芬芳。
雕像喷泉的西南角,有一处看似荒废的玻璃小房。小房的周围种满了白色的小花,微翘的瓣尖如玉一般皎洁透亮,空中吹来一阵夜风,它们的香味就随着风往远处飘散了,
安思远走到玻璃小房前,顺着那通往地下的台阶一直继续走,听见了从底下传出的模糊音乐声。
“愛に傷ついたあの日からずっと
自从被爱情伤害的那天起
昼と夜が逆の暮らしを続けて
日夜颠倒的生活就伴随我到现在
はやりの disで踊り明かすうちに
投身于流行的dis里忘情舞蹈
おぼえた魔術なのよ iaa039 rry
我只学到这些把戏,对不起啦
原来玻璃小房底下有一间地下酒吧,顺着公园的边界一直延到了五一巷著名的的“红灯区”。
不知是否是巧合,这间酒吧有着与公园里的那些白色小花相同的名字:
九里香。
酒吧的光线低沉而暧昧,玫瑰色的装潢再配上歌手喑哑的嗓音,有一种将人缓缓拉入欲望漩涡的错觉。
吧台的冰柜里放了几排的空酒杯,有些放着已经调好的鸡尾酒,远远望去颜色靡丽醴艳,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那杯中的销魂滋味。
安思远还未进门,便远远听见了一声轻笑。
“咦,这不是梁二的那位乖宝宝嘛,今天不用上学了”
九里香的老板名为舒知茴,是一位大胸美人。平日在店里不扮浓妆,反而喜欢穿一身纯白凤凰羽刺绣旗袍,像一枚鹤羽凭空插在红酒池里,与这酒吧的旖旎气氛格格不入。
“舒老板还是和以往一样特别。”
安思远望着舒知茴笑了笑,毫不认生地走了过去。
“还是莫吉托噢对了,昨天研制了一种新的金菲士,你要来一杯吗”
舒知茴眯着眼看安思远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说起来,你似乎已经有大半年没来过这儿了吧,上次还是梁二带你来的。”
安思远跨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解开了衣领的两个扣子,无所谓地笑了笑:
“这儿不是寻欢作乐的地儿嘛,我来这,老板不欢迎吗”
说着话,安思远却往前探了探身,手指娴熟地从酒保的胸口边划了过去,眼疾手快地夹了根烟:
“thanks”
一头黄毛的酒保兴致盎然地吹起了口哨。
舒知茴愣了一下,随即也抱着臂笑了:“原来已经不是乖宝宝了。”
安思远眯着眼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地吐了出来:
“来杯兑苏打的威士忌,够冰的”
歌曲:stic ove竹内玛莉亚
s郝文杰和关锦莫名有一种校园甜文的感觉,专治不服攻vs嘴贱受,好像也不错
而此时的安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