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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风雨不渡,南台不归(1/2)
    “便是如此,那大员还是不满意,他听说那谢安有个极好的朋友,叫做范咎,当日也出现在了酒肆。”

    “于是午时刚过,他就再入公牙,状告衙役范咎也参与了奸杀民女一案。”

    “他带着那民女的爹娘,又走了一遍三通六扇门,一样的说辞,甚至懒得编第二套。”

    “公牙上的老爷,也是判了那范咎有罪。”

    “范咎的武功一点不比谢安低,他当场打伤了几个要把他压入大牢的人,死死盯着那颠倒黑白的大员和那对鬼迷心窍的夫妻,悍不认罪。”

    “他以为自己控制住了场面,正欲为自己和谢安申冤,那大员又开口,像是恩赐一般说道酒肆伤人,一夫之责,认罪独活,抵赖双死。”

    “恰在这时,城卫团团围住了这里,披甲执锐,直对凶犯。”

    “范咎自知就算武功再高一倍也难以幸免,心如死灰,祈问言可当真”

    “那大员抚须一笑,说是自可当真,酒肆打他儿子的只是一個人,他便只要一个人的命。”

    “于是范咎束手就擒,认罪了。”

    “没有认罪的人,是那个被打了一百大板的谢安,他天天在牢里喊冤,喊得多了,上达天听,公牙的老爷也觉得他冤枉,就把他放了出来。”

    “谢安沉冤得雪,出来后就要找自己的兄弟范咎去喝一顿,却没想到在去到范咎家里后,只看到了断成了一节一节的绳牌,和一个安心阖目的人头。”

    “他当场昏了过去。”

    “后来知道了一切的谢安经常忍不住去想,自己在牢里认了罪,范咎是不是就不会死或者,自己当初不去多管闲事,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没人能给他这些问题的答案。”

    “谢安出狱三日,去了南台,遇到了一场像是海浪一样大的雨,以为是范咎来接自己了,便投湖自尽。”

    “听说他死去之时,手中握着一把墨伞,没去遮雨,而做舟渡。”

    书生又敲了一下扇柄,这次是真把这东西拍的比惊堂木还响了

    “嗟乎”

    “忧生劫至,不弃不留。”

    “无人可安,无人可咎。”

    “风雨不渡,南台不归。”

    “疾风骤雨,浮名何用”

    “此生不见,情义何苦”

    “云销雨为霁”

    “墨伞镇魂,白铃散魄。”

    “一体双魂,诸行无常。”

    秦攸之头顶的墨伞,在此时变成了素白之色,从伞中传来了一道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声音

    不是幽沉,而是温若鸟之轻语

    “书生,你想杀谁”

    “呵呵如果我说是秦攸之呢”

    伞中之人轻笑“百鬼夜行不是没有食言过,只不过死人传不出我们的坏名声。”

    “别的鬼是别的鬼,你们可是无常肝胆照,死生同,会背诺吗不怕跌境”书生根本不吃这一套

    “”

    屠夫这时把那已经把烤乳猪提了起来,准备分肉了

    “无常,别停书生瞎扯,你的名字是某先说对的,不用听他的话。”

    “某不要你杀人,请你来食肉,可是不可”

    无常道“可。”

    一穿黑袍绣残花黑蕊者从白伞中走出,腰悬墨铃,一步一响

    等他坐到篝火前的最后一个空位,篝火突然灭掉了,所有人都两眼一抹黑

    “灭火干嘛”书生问向罪魁祸首

    “火里面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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