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愿意,随时可以拿出来,签上你的名字。
那些人打造出来的天庭,的确是神奇无比。
只要完成仪式,婚书上奏天庭,你的名字也会被刻入其中,改无可改。
你也再也不用担心,有朝一日彻底消弭。
无论多么恶劣的情况,你都能依然保持着你的意识。
谁也不能对你怎么样。
你,好好考虑一下。”
长袍男絮絮叨叨了半晌,得不到回应,便转身离去。
屋内朦朦胧胧,隐约能看到一位消瘦的人影,坐在桌前。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外面的话。
她的身形透着一种虚弱无力的感觉,偶尔还会模糊一下,似乎比这里的朦胧还要模糊一些。
每当她的身形开始模糊,朦胧到一定程度,便仿佛有什么力量,强行将她卡在那里,不让她消散。
等到外面的长袍男走远了,她拿起了桌上的笔,在纸上继续书写。
而外面,长袍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袖一挥,外面稍稍减弱的淋漓细雨,便继续不断的冲刷,仿佛在一直冲刷什么东西。
温言回到家,将自己新拍到的素材,传给了黑盒,让黑盒继续对比。
黑盒对比的结果,那个长袍男,没有结果,温言倒是不意外。
但是黄皮子竟然是有了结果。
其中有好几个黄皮子,都有了对应的结果。
其中一个已经死掉的老黄皮子,匹配的结果是当年的一个黄仙儿,是在烈阳部备案过的。
因为那时候黄皮子内部,不同派系内斗的太狠了,动辄死几十个,而那时候也是黄皮子讨封最猖狂的时候。
这里就记录了那个老黄皮子的族群所在备案地盘坐标。
温言一看,就来了精神。
那些家伙,虽然都是黄鼠狼,可内部两大派系,互相当对方是异端。
在加上还有一些不在俩派系里站队的,再加上不同地方,不同族群,那些黄鼠狼自己都未必能搞清楚,那叫一个复杂。
可有一点却是基本没太大变化的。
这些家伙争地盘开战的次数最多,每一次都是死斗,早些时候还会把人牵扯进去。
几十年前的时候,那边的人,那叫一个武德充沛,田间插秧的老婶子,说不定就是为了得工分,去搞了个射击比赛前三名的狠人。
械斗动枪,那都是小儿科,靠近老林子这片的人家,猎户众多,谁家没枪。
争斗激烈的时候,炮都能给你拉出来,没有也能手搓。
东北烈阳部开始竖立威信,得到授权的开端,基本就是为了处理人被裹挟着去参与这些黄皮子之间战争。
这边军区跟烈阳部的关系最融洽,而且动不动就喜欢炮轰洗地,那都是有历史原因的。
在这种大背景下,当年的族群有的地盘,只要没绝种,那么现在那地盘可能依然是在对方手中。
用这种方法,可能就可以直接追溯到具体的族群是哪一个,而不是大派系是哪一个了。
温言看着黑盒给的经纬坐标,让黑盒继续查,这个坐标所在的位置,现在备案是在哪个族群里的。
黑盒给出的结果很模糊,后面还给了解释。
记录里的东西,变化太快,滞后性太严重,对方也不会每个月主动来更新信息,现在记录的信息,这个坐标所在的地盘,是狐黄白柳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