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两辆车,车里都是全副武装的外勤,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能在一个单位里干二十年,哪怕单位大了,人也多,可能不熟悉,但见面了也是眼熟级别保底,知道对方是烈阳部的内勤。
“老板,我的意思是,他被带走了,会不会暴露很多东西
“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争取立功,说不定还能宽大处理。”
给他三十枚。”
要是早些时候警惕点,早点发现,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这种问题还用问我
这点信用都不讲,你信不信,今天天不亮,整個烈阳部的人都会知道,我们言而无信。
“老板,那金币”站在旁边的老者问了句。
老科长之前想的很多话,其实都没说。
这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这是寿命。
是所有人都需要的东西,哪怕他们面上说的再怎么正义,也掩盖不了他们内心也想要的想法。
总会有人有需要的,包括烈阳部里的人。
这种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城门立柱,千金买马骨。
做事大气一点,不要把典当行里那种斤斤计较的别扭劲带来。
我们拿到了东西,给予报酬就行。
这样以后才会有人继续愿意帮我们做事。
三十枚,现在就给送到。”
“我明白了,老板。”
老者应了一声,看着年轻人指间翻转的金币,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因为对方能给他所有人都给不了的东西,他才来这里工作,给对方捧哏。
摸透了对方的心思,问出点看似蠢的问题,虽然不是工作内容,却是可以让他的工作变得好做的关键。
当能力差距不是特别大的情况,自然是能给予更多情绪价值的人,会更受到重用。
老者行了一礼,悄悄退去,他当然知道该如何做。
只是懂得如何做事,和做这件事之前的事情,是两码事。
等到老者走后,房间里的年轻人,发间浮现出几根白发,那白发便似晕开了似的,飞速的侵染了其他的白发。
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年轻人便化作了一个皮肤松弛,眼神如同老年鹰隼的老人。
他静静的感受着现在的身体,感受着那种无力,最后轻叹一声。
他面色平静地剥开金箔巧克力,将其含在嘴里,慢慢的,他的样貌便开始逐渐恢复了年轻,如同绽放般的活力,在他身上浮现,那微微佝偻的腰身,都重新直了起来。
同一时间,禹州的一个闪送,接到了一个单子,这个单子的地址,是那位内勤家邻居,但是号码却是那位内勤的女儿。
等到送到地方,闪送打了电话,听着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声音。
“喂,您好,闪送。”
“什么闪送”
“一盒巧克力,您看你手机上,有没有收到一条短信。”
小姑娘迷迷糊糊打开手机,的确看到了一条短信,里面还有一个取件码。
她听到巧克力,就立刻爬了起来,悄悄打开她父亲的房间看了看,这么晚了,她父亲也不在家,可能又去加班了吧。
她在猫眼看了一下,外面的确有个穿着本地闪送工服的人,只是对方看向的是对门。
这也是她父亲教过她的,她身子骨弱,不太方便去远一点的地方,要是一个人在家,点外卖的话,就写对门的地址,对门邻居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