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大汉朝是有三台的,但随着刘辩的改观,谒台消失,但御史台依然存在,并且是由陈留王坐镇,是以二台一府治国,御史台与尚书台、大司马府并列,是大汉朝最高审断机构。
说完,他悄步往回走,走出十几步,才与管家低声道“将他们带到前厅偏房,避开其他人。”
但他的身份同样是敏感的,得追究到多年前先帝驾崩的那场夺帝之争。
老管家想劝说几句,最终还是无奈的应着,转身回去。
刘协跟着厚重的大门,心里渐渐沉了下去,轻叹一声,心里暗道罢了。
黑夜中,敲门声清脆悠扬,突然炸响,绵延不绝。
曹丕是曹操的儿子,曹丕也不过六岁,这样的话,是他自己想的,还是背后有人教
刘愈今天突然撒娇耍赖的跑来这里不肯走,是不是就在等着说这几句话
刘愈的背后,有没有教
还有就是御史台刚刚的会议通过的任命文书以及会议记录。
即便是他们,一个丞相,一个左仆射,依旧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刘辩压着心里的怀疑,与刘协微笑着道“皇弟,这件事,交由三司来处置,由田丰,戏志才,荀攸为主官,你不要插手。你代朕出京,从豫州开始,巡视河道,督察河工,务必全力治河,阻止洪水决堤。”
刘辩案桌上,堆着一堆最新的奏本。
不久后,崇德殿,后殿。
只不过,这次注视的其实不是他,而是他怀里的二儿子。
刘辩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抬头看向刘协。
田丰倒是不为所动,道“曹公放心,下官与曹公的承诺,仍旧作数。”
荀攸请罪的。
荀攸是颍川党的实际领袖,一旦与荀攸决裂,后果不堪设想。
刘愈有些受不了这种安静,转过身,趴在刘辩怀里,双手抓着刘辩的胳膊,撒娇道“父皇,曹司马真的有罪吗”
刘协这么多年来,一直活的战战兢兢,对于政务从不发一言,更不插手,御史台的事情,全权放手,坚持做一个名义上的御史大夫。
荀彧神色不动,道“走吧。”
刘协低着头,心里却暗自发紧,有了不好的猜测。
这半步,无数人一辈子都踏不上来。
荀彧并不意外,回头瞥向钟繇。
看着这座十分低调,内敛,与以往王府的高贵奢华完全两样的陈留王府,荀彧心里组织着措辞。
荀彧抬起头,同时抬脚,迈上门槛。
刘协不敢多想,安安静静的站在那,他都没有发现,他浑身紧绷,双手紧贴裤腿。
荀彧眉头不自禁的拧起,道“慢慢来吧。”
刘辩将一切尽收眼底,又看了眼怀里的二儿子,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刘协心如电转,分析利弊,尤其是现在不开门,明摆着拒绝丞相荀彧,会有什么后果。
荀彧看了他一眼,仿佛看出了他的心事,慢慢走着,道“我现在不担心曹操的事,有陛下在,还没有人能翻天。我更担心的是公达,他深陷朋党,不能自拔,长此以往,只会将陛下的耐心消磨殆尽,那时才是大祸。”
御史台、吏曹整理文书,上报宫里。
刘协深知这个时候的时机多么敏感,担心他们是冲着他来的,所以慌不择路的跑到门口。
荀彧钟繇还没走近陈留王府,就被王府的仆从发现,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