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女儿刚刚生下龙凤胎,越想越觉得可能
唐瑁神色不自觉的拘谨了几分,认真的思索再三,道“回陛下,臣以为,第一要务是剿匪,二是协助孙坚筹集粮草,安抚民生。”
协助
刘辩眉头挑了下,这便宜老丈人,真的是一点眼光都没有。
“传丁原来见朕。”刘辩忽的脚步加快道。
潘隐小碎步跟着,道“是。”
唐瑁愣住了,站在原地,看着刘辩的背影,满心疑惑,难道我猜错了
潘隐跟在刘辩身后,见他是去尚书台,道“陛下,丁原正在尚书台。”
刘辩嗯了一声,边走边道“那正好,开个会,让荀彧也进宫。”
六曹搬出宫,六曹尚书、侍郎等,便都在宫外,而不是尚书台了。
“是。”潘隐应着,摆手让一个中黄门去传话。
刘辩走向尚书台的时候,丁原正在王允的值房。
两人对坐,丁原目光微闪,面上忧心忡忡,道“王公,朝野这么多弹劾我的奏本,朝廷是要问罪于下官吗”
丁原在兖州牧期间,出了桥冒叛乱一事,兖州差点彻底失控,而后在征讨桥冒过程中,各种昏招,事后又处处针对曹操,将兖州弄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是以朝野针对他的弹劾,只比曹操少那么一点点。
王允漠然着脸,不怒自威,道“你在兖州还是有些功劳的,我与丞相谈过,不会问罪。尚书台准备命为太仆。”
丁原闻言,长松一口气,连忙抬手道“多谢王公庇护。”
太仆,虽然没有以往的权势,但总归还在朝廷,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过,丁原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落寞,同是曾经大将军府的掾属,王允现在位极人臣,而他还在苦苦挣扎。
王允没有他那么多心思,双眼锐利了几分,道“你从兖州来,对冀州的情形,你了解多少”
冀州的局势,王允都是从奏本里了解,但他发现各处奏本明显有所矛盾,似乎藏着什么事情。
尤其是曹操的军司马,夏侯惇所属的两万大军,在冀州即将天塌地陷之时,纹丝不动。
他心底怀疑,曹操有自立的图谋
丁原神情一沉,道“王公,黑山军来势汹汹,不止是冀州,也在攻打兖州,不过徐荣设伏,斩首了三千余,打退了。”
王允怔了下,道“我为什么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没有上奏”
丁原看着他,好像被问住了,顿片刻才道“下官等都有上奏,王公没有看到奏本”
王允与他对视,见他不像说假话,神情变得晦涩。
既然丁原,徐荣上奏了,他却没看到奏本,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大司马府刻意藏匿,没有让尚书台知道。二,便是这些奏本直接入了景福殿,被留中了。
“王公,陛下驾临尚书台。”忽然间,门外小吏急匆匆进来道。
王允与丁原对视一眼,心里翻腾,面上不语的起身。
“都坐吧。”小会议厅内,刘辩见两人进来,淡淡道。
王允,丁原见着刘辩平淡的神情,丝毫不像刚刚得了龙凤胎模样,暗暗凝神,行礼后坐下。
杨彪笔直坐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异常显眼,瞥了眼两人,心里冷哼一声。
不多时,荀彧也到了,见礼后,老成的脸角如常,敬陪末座。
刘辩见人到齐了,放下茶杯,道“今天主要说两件事,一个是扬州牧,一个是关于盐政。”
话音落下,四人各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