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东下午没待在办公室,开着车出去了,他是去找娄润康,至于傻柱闹出来的风言风语,他并不是很在乎。
别说跟秦淮茹没什么,就算有,又能怎样
就像李怀德与刘岚,万校长与胡淑芬这些,没有真凭实据,没用的。
没脸的才会要脸,有脸的无需要脸,脸面一直有,无需去证明什么。
对于傻柱,他也没多少愤怒,甚至于还理解傻柱的冲动行为,包括对贾张氏,都能够理解。
这不是说他是圣人,而是因为他随时能够捏死两人,随时能够让两人生不如死。
这也是他从转业回来,处理很多事的一种心态。
当然,不是说理解,就能够不计较,只不过不急,方式方法的问题。
有句话叫人生是一场修行,王振东不否认,所谓修行,修的是行,学习与进步。
他也在不断的学习与进步,改变着前世今生的一些不足之处。
不说把自己修成老奸巨猾,但也不能毫无城府,不管怎么说,也活了两世。
至少要在冲动与理智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
开着车,来到娄润康的小洋楼,娄润康很是意外的同时,也是很高兴。
他没有看错,王振东果然没让他失望,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可以说跳跃式的往上升。
一年时间,从科级到了处级。
“娄先生,冒然来打扰,您可别介意。”
王振东笑着说道,娄润康闻言,哈哈一笑,道“您这样的贵客,我想请还请不来,怎么会介意。”
虚情假意的客套几句,两人坐下,娄润康的妻子,很快端来两杯茶。
并且也留下随意的跟王振东聊了几句,到了现在,娄晓娥的母亲也已经对王振东没了恨意。
只能说是缘分,是的,打伤她儿子,也是缘分。
不打不相识,就是这种老想法。
话里话外,娄晓娥的母亲,都暗示王振东要对娄晓娥好,别总是把娄晓娥一个人,晾在一边。
等娄夫人离开,王振东才与娄润康说起了正事。
“娄先生,我听说您家在东南亚那边,还有着亲戚,哦,您别慌,我没别的意思。”
一听王振东问这些,娄润康脸上就出现了惊慌之色,王振东见此,也知道太突兀,让娄润康误会了。
“是这样,我想让您安排人,出去一趟,现在还能够出去,可以借着探亲之类的理由。”
王振东直接说道,怕娄润康再误会,现在出国并不是很难,当然,只能個人出去办事或者探亲。
大资本家拖家带口的出去,还带着家产,那肯定是不行的。
娄润康闻言,露出了不解,他不明白王振东所为何事
“振东,我现在这样称呼你,就是把你当家人,你告诉我为什么”
娄润康也不再虚与委蛇,直接站在娄晓娥父亲的立场,开始与王振东开诚布公。
因为刚才王振东说的,已经不是表面上的东西。
王振东点点头,说道“我想请您安排人出去,帮我在香江那边,成立一家贸易公司,红色的那种,当然,开始必须低调,不能明晃晃的打着红色旗帜。
国内物资短缺,工业落后,百废待兴,需要从外面想办法引进世界上先进的,我们没有的。
这些可以暗地里弄,明面上做一些其他的贸易,到时候我会告诉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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