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贾张氏缩了缩脖子,心里是侥幸不已,那天幸亏没继续胡搅蛮缠。
贾东旭见王振东眼神扫过来,立即很不自然的笑着点头打招呼。
秦淮茹抱着小当,一大妈则是看向天井里,正在忙乱的人。
陈民生已经下班回来,站在东厢门口看着,见王振东看过来,就点点头,拉着妻子进了屋。
“都散了吧,回去吃晚饭,吃过晚饭开大会,让一大爷为我主持公道。”
王振东对所有人说了一句,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伴随着交头接耳的低语。
这下估计以后没人敢惹了,王振东心里想着。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暗流会更多了,阎埠贵一家,刘海中一家,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琢磨他。
刘光远肯定是怀恨在心,包括现在服服帖帖装没事人的许大茂,也是一样怀恨在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后还是要多注意这几人。
就如同这次,阎解成与刘光远就是小阴招,对他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下狠手,以后还不知道多少恶心人的事情。
也正好借机立威,有权无威不行,而且他似乎也没啥权,虽然是收购站的副站长。
但对于四合院里的人,还无法真正的能够影响到,明面上虽然客客气气,但暗地里估计也没人把他当回事。
他本来是不想与四合院里的人,发生冲突矛盾的,之前因为身份,他还以为以后会很和谐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剧烈的冲突了。
当然,他已经摆了酒,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能让他们吃罚酒了。
许大茂很快打扫完,就与王振东说了一声,然后迅速的离去,回了后院。
刘光远与阎解成,也被送去了医院。
四合院再次恢复了宁静,不过这是表面上的宁静,很多人家此时,正在饭桌上聊着王振东打人的事情。
都想弄明白,具体是为了什么,起因肯定是刘光远与许大茂打了起来。
但两人为何打起来,想不明白。
还有就是怎么又牵扯到了阎解成。
王振东也回屋继续煮玉米红薯粥,而陈民生家里,夫妻二人却没有聊王振东打人的事。
“我感觉王振东发现了什么,他当时眼睛看了一下天线杆。”
陈民生老婆低声说着,陈民生则是皱着眉头,开口道“从他住进来,我就担心。
此人可不是普通百姓,是从部队出来的,见多识广,既然如此,今晚就把杆子架外面廊檐下,不能继续放家里。
我们这些天也保持谨慎小心,如果他真的发现了天线,对我们起了疑心。
那就只能撤离这个院子,你明天去跟陈义泰说一下情况,让他那边也随时做好准备”
“好”
此时,在炉子边,拿勺子搅动玉米红薯粥的王振东,已经不考虑刚才打人的事情。
而是想到了陈民生,正在琢磨陈民生家里的那根长杆子。
出于常识,掸蜘蛛网的,一般掸完一次,都会找个地方架起来,比如廊檐下。
很多人家都是这样,廊檐下的两道挑梁上,架着很多长杆子,长木料,还有人家的长竹梯,都架在上面。
如此不占地方,因为不常用。
但陈民生家不仅把掸蜘蛛网的长杆子,放在家里,杆子上还很干净,似乎是经常性使用。
这就奇怪了,谁家天天掸蜘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