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陈景宠溺的看了他一眼,又对着祁弋道,“一起吗”
祁弋落荒而逃,生怕自己多呆一秒,就会忍不住向他跪下。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陈景压在身下狠命的肏,然而他分明的感受到了极度的快乐,嘴里“啊啊”的叫着,最后竟发出了“汪”的一声狗叫。
醒来后,他被自己这个梦羞耻到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却明白的自己的下贱怕是改不掉了。最终,他在饭桌上含蓄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然而却只换来陈景不置可否的一笑。
祁弋心里一紧,他原本以为陈景会很高兴,也许会迫不及待的马上要了他,却不曾料到是这种态度。他感觉到衣袖被叶子拽了拽,耳边凑过来片唇“哥哥,跪下。”
他身体一僵,马上明白过来自己的错误。从座位上起身,跪在了陈景面前,眼神坚定的喊他“主人,求您,收了我吧。”
陈景终于露出个笑来。
三人从此过上了性福和谐的生活。不过,相处中也存在磨合。比如,祁弋一开始在性事中很是放不开,嘴里总是忍不住喊着“不要”。陈景最烦听人拒绝,于是便指使叶子堵住他的嘴,而叶子有时双手被缚,便只好用嘴去堵。
祁弋一开始因为被亲弟弟亲吻,挣扎的更厉害了,然而很快便臣服在陈景的挑逗和叶子的吻技之下,而叶子也挺喜欢这种由自己主导的吻,到后来没有陈景的命令也总是忍不住去亲他。
陈景对此倒是无所谓,反而乐见自己的小猫小狗在自己面前抑制不住的发情的样子。看着他俩在自己面前从一个浅浅的吻、渐渐升温发酵到主动求肏,陈景不觉淫荡,只觉得自己下功夫调教出来的两个男人格外可爱。
光阴轮转,几度春夏。听说京城里五皇子登了基,新皇风华绝代,连丞相似乎都成了他入幕之宾。
祁王爷年仅二十五便上疏乞骸骨,似对新皇有不满之意,皇帝和善的准了他,还保留了祁家世袭的爵位。转头却将之赐婚给了一介平民,竟让他以男儿身,嫁为人妾。更让朝野震动的是,听说那平民陈氏的正房,居然还是个花楼出身的小倌。此等侮辱,祁王爷居然笑着接受了,真的从此移居洛阳,住进了夫家。
从此,朝中再无敢冒犯新皇者。
陈府。陈景手持折扇,细细把玩着眼前两朵各有千秋的鲜红穴花。
“皇上不愧是皇上,竟做出此事来立威。倒真是不惧世俗啊。”
两个跪伏着的身子早已进入深度臣服状态,他们身子贴着身子,浑身感官之集中在被主人喜爱的后穴上,嘴里随着手指的撩拨发出细细的呻吟。
“啊嗯”
陈景欣赏够了,撩起衣摆对准叶子泌水儿的嫩穴就插了进去“夫人下面这张嘴儿,都馋的流口水了。”
插了几下又换了祁弋的穴“哈祁氏,你后面怎么还不会自动出水儿你可得多跟正房学学啊。”
两人被陈景轮番奸淫的上下俩嘴都合不拢,却还记得回话“嗯唔夫君喂饱我下面的嘴好饿”
“啊啊夫君、贱妾啊哈贱妾愚钝啊还请夫君、和夫人嗯啊多多指教”
陈景一下一下随意又凶狠的捣着两个顺从敞开的肉穴,表情不屑的像是在施舍。他插进祁弋穴里,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着“祁氏,你虽是正房兄长、又是皇上赐婚,却得谨记不可仗势欺人。你们二人姐妹和睦,陈家后院才能安宁。”
“啊是贱妾谨记”
陈景抽出胯下巨物,沾着汁水的紫黑阴茎又送进叶子的肉洞“正房,你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