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牌被抢一事毫不知情。
“我有封信带给你家主人”薛通飞速在兽皮上,沾符墨写了几句。
随后塞入装药丸的空瓷瓶,封住瓶口,连同勇士骨牌,递给了库鲁巴。
库鲁巴大眼圆睁,微微点头。
薛通迅疾下山,隐没于黑暗。
库鲁巴见薛通走远,三步一回头向寨子走去。
他急匆匆进了一座木屋,少倾,屋中走出一人,七弯八拐,走进林荫遮蔽石洞。
这一切均未逃过薛通的眼睛,他的金瞳术源自血脉,目光一凝即刻激发,他今日之目力,比起当杂役时的那个暗夜,成长了不知多少。
薛通信中写道“狼部败类勾结奸人,屠戮族人嫁祸敖武国,犯下弥天大罪,当查明真相,悬崖勒马,倘若执迷不悟,终将玩火自焚,而狼部亦将重演三十余年前生灵涂炭的血腥一幕。”
薛通怀疑血案系狼部马塔究所为,库鲁族未必知情,写封信投石问路,看看反应。
库鲁班确不知情,连夜给角图山去信询问。
库鲁班石洞外踱步,待其惊觉一股危险气息正飞速靠近,薛通已在七八丈外笑吟吟看着他。
库鲁班毕竟先天级武力,作为兽人,危险感知甚至超过人族,但薛通如此靠近才察觉,令他心头大震,“这家伙更厉害了”
“库鲁班,我们又见面了,我不来找麻烦,只想问你几件事。”
“适才你放了一只信隼,是去角图山的吧。”薛通问道。
库鲁班闷哼一声,未予反驳。
“狼部有什么新鲜事,马塔究还好吧。”薛通又问。
库鲁班依旧没搭理薛通。
“而今的情形不一样了,狼部一心搞事,我杀不杀蛮人无碍大局,再说谁干的也无实证吧。”薛通语调严厉。
“马塔究伤势恢复了九成,酋长马塔力杰一年前出关。”库鲁班无奈道。
“马塔力杰武力如何,闭关多久”
“马塔力杰力大无穷,闭关十三年。”
“他那么厉害,当年与鹫部作战,为何狼部未占便宜”
“当时没特别突出,三十多年来武力涨得很快,道长当年也不能和现在比吧。”库鲁班说道。
“嗯,算你说的有理,狼部搞事,目的何在”薛通问道。
“我只知人族杀了蛮族,不是狼部搞事,十余年间我仅见过酋长一次,还是在出关后摆的酒宴上见的。”
“先前的奸人又找过你吧。”
“一年多前来过,但我拒绝议事,让他们去了角图山。”
薛通想起一事,问道“窦坦家去了哪里”
“窦坦尔金等人去了总寨,其余在西面的穆腾家。”
“你给马塔究传信,就说薛某回来了,劝其勿再作恶”
薛通未问出多少名堂,但总算打听到狼部酋长的丁点消息。
奎木寨,狼穴。
狼部议事堂称为狼穴,坚固的岩洞,高十丈,亩许方圆,四周牛油石灯,北面最高的台阶上,一张宽大的石椅,马塔力杰盘膝歪坐,低一层石阶,左右各摆了三张椅子。
只坐了族监族巫两人。
“库鲁班送来两封信,一问族人被杀的细节,二说几年前姓薛的回来了。”马塔究怒目圆睁,喷出怒火和怨毒。
“哦,姓薛的来了,那还有意外之喜,你安排妥当别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