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巫师会”多丽丝好奇地走过来,“你要找巫师会吗”
“不”,塔兰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缺乏思考,那古巫师会的集会地点绝对保密,普通民众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咳嗽一声,“琪拉维顿向你打听什么协会”
“她要找游吟诗人协会”,古卡德摊开手,“我听过这个组织,但我们镇上可没这种地方,没有教会和神殿,来这儿的人不信这些。”
“哦”,纯属多余的担心,塔兰特拿起叉子继续午餐,“然后她就走了”
“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她把布告栏的纸撕了”,古卡德扯着领子,眼神无奈地憋了眼多丽丝,“我告诫她不要那么做,但她的脾气不怎么好。”
“呐”多丽丝大叫道,“治安军会认为我们故意这么做,这是在掩护通缉犯”
塔兰特连忙道歉“给你们惹麻烦了,但她心情很糟,通缉中的一位曾是我们的朋友希望你们能理解。”
“那些圣骑士吗”多丽丝丢下抹布,“他们都犯了重罪。”
“他们曾为民众做了很多,几乎献出生命,其中一定有误会”,塔兰特辩解道。
“如果治安军问起这件事我尽量解释,但我不能保证”,多丽丝摇晃指头。
“谢谢”,塔兰特由衷地感谢,“我会跟她沟通一下,让她克制情绪。”
“依我看那个女饶脾气才是真正的希利海”,古卡德插进一句,“她能用眼神杀人。”
“哈哈哈”,托尼靠在柜台上,“难道比镇上的那位辣椒姐更呛人吗”
古卡德微微犹豫,“差不多,等你见到那种眼神就会明白,令人手指发寒。”
“老家伙的用词太夸张了”,多丽丝大笑着,“你是我见过最没用的水手,最容易被吓到的姑娘。”
“你是我见过最像女饶男人”,古卡德悄悄道。
托尼尖声怪笑,这个形容他一定很同意。
酒馆的三位侍者互相取笑起来,他们平淡的生活需要用调侃来打发,这也是镇生活的乐趣,塔兰特在一旁享用完午餐后靠在椅上,他精神很好,却没有什么事让他发力,他只能听着侍者们的杂闻故事。
雨的确影响了酒馆的生意,整整一下午只零星来了几位客人,匆匆喝了几杯后他们又马上离开,傍晚时雨终于停了,清新的微风从门口吹进来,几个孩子在门外吵闹。
“让我喝一杯再”,一个被淋透的人推开酒馆木板,招摇的尖顶帽让人一眼认出他就是昨晚的游吟诗人。
“我这个对吗”三个男孩紧跟着他,卷发的孩子手中捧着一堆奇怪石头问道。
“稍等,坐那边儿去”,诗人随意指着一张桌子,那些孩子马上乖乖跑到一旁,“美丽的多丽丝姐,请给我来一杯杜慕酒。”
多丽丝大妈没有被这恭维所打动,她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嘲讽,“要什么”她扯着嗓子问。
“杜慕酒”,诗人脱下帽子拍了拍胸口,“这气得配杜慕酒。”
“我们这儿有杜慕酒,但不免费”,多丽丝生硬地趴在柜台上,“托尼,你还不去准备一些晚餐吗难道今不打算做生意了你这懒骨头”
“哈哈哈”,诗人舔着嘴唇,“看看这个”,他高举双手,十指张开,袖子上的污水溅在多丽丝脸上。
多丽丝狠狠瞪着双眼,“看什么”
诗饶双手慢慢合在一起,他揉捏着掌心,“愿主赐福于我”,他猛地伸出右手,一枚金币出现在指尖,“嗯主聆听到我的祈祷了。”
多丽丝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