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看着溪面自己的倒影,“哇怎么我的脸”,她终于发现自己的脸被熏黑了,赶忙用溪水清洗。
雷克斯取出水袋,把溪水装入。
塔兰特走到法师身旁,“心石块,上面长了青苔,很滑。”他受过这教训,踩在青苔上一旦失去平衡绝对会摔进溪郑
卡特丽娜擦干脸,脱掉靴子,双脚慢慢伸进溪,通遍全身的冰凉,对她而言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像被冰霜术笼罩,又没有刺痛感,赶半时的路已经使她脚底发热胀痛,溪水为她全身降温,如同回到初始状态,“好舒服啊,塔兰特,快来试试。”
她像一个孩子第一次见到溪那样兴奋,塔兰特扶着她,提醒道“心,这溪不浅。”水面会折射视线,隐藏它真实的本相。
卡特丽娜没有理睬他,站起,溪水围着她的脚腕流动,摩挲地酸痛的脚底,她往前跨了一步,溪水一下没过她的腿,深了很多,冰凉的感觉更为强烈,她放开手,挥舞起来,“好凉快,你们不下来”
对另外两个队友来,这只不过是最常见的林中一景。雷克斯望了眼塔兰特,意味深长,他在催促赶快上路,又不方便直。
这话得由塔兰特比较合适,他伸出手,“快过来,我们得走了。”
卡特丽娜欢快地俯身探手,让溪流从指尖穿流,她继续往前走出一步,那看上去只是相同深度的一个石块,但却没有踩中,身子猛地一斜,“啊”她双手本能地下撑,大半个身子全在溪水中了。
“快回来”塔兰特担心地叫起来。
卡特丽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水没过了大腿,身上衣服法袍大部分湿了,她转身心跨出一步,刚踩到石面上,脚底顺着青苔一滑,“通”的整个若进溪里。
溪底的石子长着厚厚的一层青苔,加上溪水的流动,很难保持平衡,塔兰特顾不得没脱靴子,跨入溪中,“稳住,别乱动”,他向卡特丽娜伸手。
卡特丽娜慌乱地拍打着水面,脚底到处打滑没法站立,她抓住塔兰特的手,刚要稳住又往前滑倒,顺势带着塔兰特一起坐下来。
“停”塔兰特托起卡特丽娜手,铠甲全部进水了,这情况要站稳更难,他干脆坐着慢慢往后退,“慢点”,他左手撑着岸边,右手牵引她慢慢往前。
等两人上岸,都已经全部湿透了,塔兰特全身各处在漏水,像个漏油的机械装置,法师被法袍贴身裹住,身形显得很单薄很性感,胸口高高隆起挺拔的曲线,中间深陷着一条贯穿的沟壑,细长的两腿轮廓分明,与身体交错凹下一块三角地带。
卡特丽娜连忙拍着法袍,抖索着想撑开,法袍却不依不饶地贴在主人身上,把最丰实的地方凸显给身旁的队友,随着拍打,胸前的曲线幅振动绘成令人难以抗拒的风景,比翠林、溪有魅力的多。
塔兰特的潜意识告诉他应该马上转过视线,但眼神却被牢牢钉住无法挪移,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塔兰特从未想过卡特丽娜的身材问题,也从未幻想过,当它突然如此真实在展现在面前,他的“坚定和美德”竟毫无招架之力。
一旁的雷克斯转过身,“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生把火,把衣服烘干再。”没等队友回应,他径自走了出去。
塔兰特低下头,脸在发烫,身体莫名地的热起来,他的意识在犯错塔兰特闭上眼,谨告自己,要保持谦卑的心坚守玛克辛的美德约束。
他开始脱卸铠甲,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自以为坚定的意念竟是如此脆弱不堪,他必须向主神忏悔自己刚才的过错。
卡特丽娜声问道“你带其他衣服了吗”充满羞涩和难堪。
“没没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