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大法师阁下”
见到是阿兰娜,泰格里斯面色带有一丝微笑。
毕竟是老友的侄女,一个很有天赋与想法的年轻人。
“阿兰娜,我很高兴你能参与这次远行,比起在我和你叔叔年轻时在荷斯白塔的图书馆中沉闷苦读,如今奥苏安年轻人选择的权力多了许多。”
“我很感激您与泰瑞昂阁下能此次机会可为什么。”阿兰娜指着酒桌上大呼小叫的泰瑞昂,只见艾纳瑞欧血裔正抱着一桶葡萄酒,不顾礼节如矮人一般往嘴里灌着。
“无需在意。”泰格里斯饮上一口红茶,忽然想起一件事,语气为之一变“阿兰娜,我需要你帮一个忙。”
能让国王们眼前一黑的闸刀恰巧从走廊中央滑落,将阿兰娜珍爱的小牛头皮靴顶端切断。
阿普顿没有回应,他眯着眼睛打量艾萨里昂的侄女,神色仿佛在思索。
可一柄刺穿黑暗的光芒,已经从维克多手中出现,犹如破晓黎明划破永恒黑暗,迅速不带犹豫。
“我的荣幸。”
带着数百根钢铁尖刺的墙壁毫无预兆往通道挤压,以迅猛无匹之势向瘦弱人体刺穿。
阿兰娜心中感到不解,“阿普顿阁下,若您在追捕色孽信徒,自可向荷斯白塔线索为何会将布雷迪庄园设置得如此严密。”
地下室墙壁挂满各种书面情报、地图,角落处安放一张行军床,仅有中央区域的圆桌存在一丝生活气息。
“阿普顿阁下,我是阿兰娜,受至高大法师的命令,邀请您参与震旦的远行计划。”
阿兰娜先是站于原地观察挂在墙壁上的各类情报,以她不算丰富的经验,很快判断出墙壁之上悬挂的环形触手图案是什么,以询问的语气下了判断。
难道阿普顿阁下还是对至高大法师抱有偏见
杀意的出现让阿兰娜身体瞬间紧绷,隐藏在长袍的长剑以毫不逊色之迅猛作为回应。
听到至高大法师如此郑重的语气,阿兰娜站直身体,以无可挑剔的军礼表达同意。
“是吗”收回轻剑的阿普顿,并无过多纠缠之意,摆动皮质风衣掩盖大半剑鞘,双手放于背后,转身阿兰娜示意跟上。
剑刃领主追捕色孽信徒,这看起来很是合理可为什么要把布雷迪庄园弄得和地牢一样呢。
“艾萨里昂的侄女,你的剑术还不错,看得出是苦练过一段时间。
将长剑放于桌面的阿普顿点头,原本平静的神色也随提起猎物之名而变得扭曲狰狞。
况且至高大法师本就有权掌控大法师议会,也没人说泰格里斯于内战结束后玩忽职守,以权谋私,干些龌龊之事。
听到呼唤的阿兰娜往阴影尽头的阳光望去,一名身着皮质风衣的高廋男人正站在走廊尽头,炯炯有神的眼睛满是严肃。
我希望你能亲自去布雷迪庄园,邀请阿普顿阁下加入这次远行。”
长久的黑暗隧道,让阿兰娜有很多话想说,可看着面前阿普顿的苍白长发,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于阿兰娜还在犹豫之际,阿普顿已经抵达目的地,一间用烛火照明的窄小地下室。
这让年迈的阿普顿找到一个休息之所,日夜看着海风回忆过往的峥嵘岁月。
“我还是不理解。”阿兰娜更是疑惑,您一个已经退休的剑刃领主,何必操心大法师议会的事情。
“荷斯白塔呵。”阿普顿讥笑不停,“现在的荷斯白塔,早就变成泰格里斯的个人势力了,凤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