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一只的眼睛盯着刚进来的人,马佐夫扭扭脖子,霹雳爆响出现,
“普罗金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满脸沧桑的老兵叹气回答,“很糟糕,自从两个月前在基斯里夫城送出一封信后,就失去与他们的联络。”
“办事处没个解释”马佐夫询问。
老兵摇摇头,表示已经询问过,最后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马佐夫环视一圈在坐的人,大半脸上尽是沧桑,并没有回到故乡后意气风发的样子。
自从回到基斯里夫,在最开始的时候,压抑许久的士兵们在厄伦格勒狂欢了很长时间。
妓院、酒馆、剧院一切能想到的娱乐场所都被这些钱包鼓起的士兵涌入。
在结束狂欢终于想起正事,却发现了问题,一些人企图购买土地,却发现价格高得吓人,买下之后根本无力承担修建与维持费用。
而一些人想要先找对象,毕竟大部分都还打着光棍,可在某种不知名的因素干扰下,许多女性对其的追求避之不及。
最让人恼火的,无非是沙皇宫廷的解释,祖国母亲孕育你们出生到成长,拥有独自生活的能力,在失去七千多名青壮劳动力后,重建工作始终难以进展。
现在正是需要供奉的时刻,这部分溢价正是为了祖国有更好的明天,有资金雇佣更多帝国建筑队帮助基斯里夫。
原本还有不少人信了这套冠冕堂皇的理由,毕竟沙皇宫廷这套说辞还挺动人的,可当马佐夫无意中透露,巨龙宫廷除给士兵们薪水外,还会每年给沙皇宫廷一笔不菲的中介费后,性质便发生了转变。
士兵们终于听到了实话,待在基斯里夫的人们认为雇佣军是跟着精灵去享受,逃避战后沉重的劳务工作。
而得知这個消息的士兵当即一愣,伤亡率近半的战场居然说是享受。前四年在热得要死的露丝契亚和鼠人战斗,后四年在冷得要死的纳迦罗斯与杜鲁齐战斗,每年将薪水寄回来,结果收获的却是歧视
“我认为普罗金他们可能已经”一名脸上被脸颊被鼠人利爪留下三道伤疤的士兵捶打桌面,隐约透露出一种不安感。
“或许该尝试对办事处施压,否则这些侍女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些叛徒。”头脑冷静一些的士兵将提议说出。
可马佐夫却提出不同的见解,他摇摇头,对这个计划持悲观态度,“我们缺乏影响力,而且态度比尤利西斯要温和太多,办事处不会在意我们的想法。”
“尤利西斯我真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跟那些黑帮在争夺地盘五天前在码头爆发的一场械斗,还用上了大口径火枪。”疤痕士兵咬牙,一字字吐出这个糟糕的消息。
有人的地方便有派别,在雇佣军中也是如此。米莎之鹰、达兹之光、寒冬冰柱,后两者都由队长率领回到祖国,而前者的队长还待在卡勒多。
“至少他们做得不错,拿着钱建立了一个很大的帮派,过上了不错的生活,不至于像我们这样,整天待在破木屋里酗酒。”说着话,马佐夫弯腰自脚边拿起伏特加,准备喝上一口。
“如果朱迪斯长官知道这件事,肯定要毙了他们”疤痕士兵依然对这些人不满,达兹之光靠着远超本地帮派的凝聚力和执行力,以及天差地别的战斗力,迅速占领一个码头区域,似乎准备以此来谋生。
在众人沉默之际,一阵不合时机的敲门声传来。
没等里屋的人为其打开,这名不速之客已经进入。
来者正是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