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帮着审问何大厨”白毓本以为自己在开封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教别人辨识白骨,结果竟然是帮着审案嗯他们相信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好事来的太突然了,她有点难以相信。
“是。”展昭点头,“此事是在下唐突,冒犯白大娘子了。”
“不会,能够帮得上忙是我的荣幸。”白毓笑着回答。她没有问包大人是不是同意,这根本就不用问。想也知道展昭不可能擅作主张,他大概是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了,所以才有眼前这一遭。
展昭侧过了身子,“白大娘子,请。”
“好。”白毓点点头,微微提起裙角跟上展昭。
周叔和阿然自然也要跟上,但是他们却被展昭给拦下了。“抱歉,包大人只请了白大娘子,请二位在此地等候。”
“不行。”周叔断然拒绝,“我必须跟着主家。”
阿然连忙说道“对,我也要跟着姑娘。”
展昭的脸上虽然带着歉意,但行动却是坚定的,他没有让开半分,也不会让他们跟上。
白毓转过身来,对着周叔和阿然笑了笑,说道“周叔,阿然,你们放心吧,我只是去帮个忙而已,很快就回来了。这里可是开封府,再是安全不过了,我不会有事的。”
周叔眉心紧锁,目光担忧,“主家,千万不能逞强。”他当然不是担心白毓会在开封府出事,他是担心她为了案子的事情逞强,反倒是把自己给弄得倒下了。
她自小就身子虚,等到她魂魄归位以后,才养得好些了。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将来他去了地底下,没有办法阿和大郎君交代啊。再者,他也心疼啊。
周叔是和白老爷一起长大的,也是他看着白毓长大的。比起前期要操持整个白家家业的白老爷,周叔看着白毓的时间更长更多。虽然他一直守着主仆的本分,但无妻无子的他其实是将她当成女儿来看待的。
所以,他对白毓的事情,总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就生怕这个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有点什么。
白毓知道周叔的心意,郑重说道“放心吧周叔,你知道的,我最怕疼最怕死了,肯定好好保重我自己的。”而后她看向展昭,“展大人,我们走吧。”
“好。”展昭的眼底还带着笑意。这可是他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最怕疼最怕死的。
周叔看着白毓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声。只盼主家记着自己说过的话才是。
白毓跟着展昭来到了一个偏厅,这里看上去有些冷肃。明明外头的阳光明媚,站在这偏厅也看得见外头的阳光,却是有一种浑身泛冷的感觉。
“白大娘子,还请你坐在此处。”展昭带了白毓到了一个屏风后,“委屈白大娘子了。”
白毓看着能坐还能往外看的这一小块地方,笑了,“不会,我觉得很好。”她坐了下来,屏风上正好有一个孔让她可以往外看。“我就在这里看着何大厨吗”
“包大人不只要问何大厨一人,”展昭解释,“不是不相信白大娘子,只是我们”
“我懂,谨慎嘛。”白毓点头,“展大人放心,我肯定不出声的。”
展昭笑了,“好。”他站在了屏风的边上,挡住了别人看到白毓的最后一点可能。
白毓的手边有一个小几,上面还摆着一杯热茶,一小碟果子,不由得笑了。开封府的待遇蛮不错的嘛,正好她渴了。她端起茶喝了一口,而后整个人僵住了,默默地把茶放回了小几上。
人呐,真的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想她当初也是一个勤俭质朴的传统华夏人,以前喝茶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