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鵷扶大人。”
鵷扶大人彻底炸了。
“亏你竟敢说亏”兔子伸着脖子嚷嚷,祁墨想用手捂住他的嘴,又怕这小没良心的觊觎她的血再叨一口,只好作罢,摊手看着兔子发飙,“你这穷酸饿醋没眼界的乡巴佬这狗屁学院算个鸟区区一个玄虚山的亲传,就是杀她十个五十个,有本大爷罩着,你怕什么”
“哇,好厉害。”
祁墨根本不吃这种饼,加上她有意刺激鵷扶,神态做的更是要多平淡有多平淡,就差把不在意三个大字刻脑门上,“不过鵷扶大人,恕小的直言,你若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又何苦在这里东躲西藏,只与我这样微末的小人物整日打交道呢”
“”
祁墨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果然都是吹牛的吧,死兔子。”
被如此大不敬称谓,鵷扶却出奇的静了下来。他蹲在地上望着祁墨,忽然开口“记不记得我与你的许诺”
“噢,”祁墨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蜷着发丝,“你说的那个绝对值得、跟它一比,所有东西都是浮物的许诺”
“”
“可我现在不感兴趣了,代价太大,我害怕,”她摊开手,“你找别人吧。”
“晚了。”
兔子阴森森,“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祁墨毫不畏惧,“手脚长在我身,眼唇生在我脸,我有脑子有血,有本事你把它们挖了砍了全榨干了,否则凭什么支配我”
鵷扶一愣,随即冷笑。
从第一天认识她罔顾他的意愿执意要去岐黄堂的时候,鵷扶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难啃的硬茬。
尽管她连个小孩都背不好,爬个坡都低血糖,还自称没有灵力
想着想着,鵷扶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随即眼神中流露几许嫌弃。
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
这么弱的人怎么能进玄虚山
“总之,我已经把许诺好的那东西放到你屋里了,”兔子大言不惭, “你,我,一条贼船,懂”
“放”
祁墨愣住。
祁墨眼底浮现怒色。
她就知道兔精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
苏醒那日房间里臭得像有人窜了,果然就是他在搞鬼
“你放了什么”
“你肯定喜欢的。”
兔精洗了洗耳朵,随即一跃消失不见,只剩一句话在空气中飘散,带着几分可憎的狡黠。
“找找看咯。”
祁墨霍然起身,动作大了些,一团极小的纸团从她的腰带缝隙掉了出来,咕噜噜滚到树荫处。祁墨毫无察觉,站在原地忿忿地想了一会儿,越想越气,踱了几个来回,抬步向学堂走去。
此时数百米之外。
汪佺猛地捂住耳朵,将卡在耳孔处的黄色纸团倒在掌心,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汪兄,你怎么了”
同伴不安地看向他。
从剑修课开始,汪佺就像中了邪一样越来越不对劲,如今走着走着还突然抽风,这谁能抵得住
汪佺看着纸团渐渐弥散,猝然笑了一下。
像是释然,又像是兴奋。
“没事。”
他的手拍了拍同伴僵硬的肩膀,眼里闪着古怪的笑意,“没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