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固然是江东民众不愿背井离乡,害怕被守军问罪,但也说明江东的手腕很是高明。”
“据说他们打下城池之后收买人心,不问罪投降将领,江东将领本来就偏向江东,这样一来更是望风而降。”
“这个孙权手段老道,根本不像一个十五六的年轻人。”
太史慈心道你不也是十五六岁
现在的年轻人,越发可怕了啊。
陆逊不知道太史慈心里正在吐糟自己,自顾自说道“孙策虽然死了,但江东如今人心出乎意料的稳定,如今一致对外,我们正面对上,即使能胜,代价也极为惨重。”
“所以我想以江淮都督的名义,给李术去一封信,让其万一事情不谐,便带兵北上合肥,给江东留座空城算了。”
太史慈听了,点头赞同道“伯符所言不错,与其将防守兵力都葬送在皖城,不若合兵一处方好。”
“不过说来李术此人确实眼光独到,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将桥公两个女郎送到了寿春,真是颇懂公子心思啊。”
说到这里,两人心照不宣地嘿嘿笑了起来,陆逊随即发现太过失礼,连忙咳嗽一声,“如今江东悍然偷袭,确实出乎先前的预料,但其并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咱们能尽量在这里拖一天,公子胜算便大一分。”
“当务之急还是盯住颍川,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起身道“我去巡查水军。”
他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事,“寿春里面,麻烦的女子还真不少。”
“宫里那位,公子有没有说如何安置”
陆逊心道这才是最头痛的地方,无奈道“正因为公子没说,我才为难的紧,谁知道公子怎么想的”
“先前其伤了喉咙,一直在养伤,公子不表态,我也不能弃之不管,只能让拙荆帮忙照料。”
“眼下又添了桥公两个女郎,我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义兄的军师,还是帮他照顾女眷的内侍”
太史慈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伯言也学会说笑了啊。”
城内一座宅邸离得厅堂里面,四个女子正围坐在一起,气氛颇有些微妙。
陆逊的夫人刘氏偷偷打量着面前三个女子,其中随便拉出一个,都是她平生仅见的绝色,三个人妥妥的排行前三,还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陆逊先前带着船队从幽州南下广陵,经过海西的时候,将刘氏带到了寿春,本想是让其和刘备相见以免,顺便借机打打感情牌。
结果刘备一溃千里跑到了新野,父女就这样错过了,陆逊也没有办法,只得让刘氏暂且呆在城中。
刘氏先前和糜贞杜夫人一起时,三人年龄相差不大,倒是颇谈得来,如今乍然独居,未免有些寂寞,但不久之后,府里就住进来了个身份颇为独特的女子,不仅容貌绝艳,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韵。
刘氏之后才知道,这竟然前伪帝袁术的皇后冯氏
冯氏的脖子上,仍然缠着绷带,刘氏从陆逊那里得知,冯氏被妃嫔所害,差点死于非命,伤了上嗓子,一直未见全好。
加上袁熙说袁术宫殿奢华,实在不适合寿春如今的情况,便让陆逊想办法处理掉。
陆逊想了半天,便将宫殿简单改造,用各种长墙分隔成了一个个宅院,里面每个宅院,都有十几间屋子不等,然后卖给寿春的士族。
袁术的宫殿本来占地广大,耗费甚巨,谁也买不起,也不敢买,但经过陆逊这么一改造,不仅价格适合,形制也不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