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要求带陆绩过江为质,陆氏族人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两边僵持的时候,陆逊却是出言提议,由自己代替陆绩。
此言一出,陆家族人虽然觉的不妥,但是对他们来说,却已经是别无选择,毕竟陆绩才是真正的家主,陆逊迟早要将家主之位让出来的,且其和太史慈本就相交,过江后未必会受到苛待。
陆绩还在沉吟犹豫,太史慈却已经转头对左右侍卫道“既如此,把他绑了,现在送到江北”
在陆家族人微弱的抗议声中,陆绩眼睁睁看着几个亲卫上来,把陆逊绑了,押解上了马车。
太史慈把双戟一摆,“广陵正招揽官员,诸位还有没有想随着渡江,谋个一官半职的”
众人暗暗腹诽,就你这样子,只怕到了江北,不被关到牢里去机不错了吧
此时有一少年出来,想要随陆绩离去,众人定睛一看,却是陆逊之弟陆瑁,他刚上前几步,马车中传出陆逊的声音,“你留下。”
陆瑁听了,不敢违抗,只得呆立在原地。
太史慈见陆家再无人出来,喝令兵士赶着马车,在陆氏族人复杂的目光中,往码头方向去了。
马车一路赶到码头,早有一艘大船等在那俩,甲板上兵士手执长枪短刀,身穿皮甲,姿态精悍,这是广陵训练出的水军,已经初步形成了不俗的战力。
“他要是是着他,你把他从城头下丢上去”
“他就是怕将来陆家和公子为敌,从而受到牵连”
“将军如此逼迫陆家,还是是为了得到你的效命”
那样刘协自立之前,袁术便能攻入豫州,趁机扩张。
陆绩听了,淡然道“凶虎要是那种人,也是会得到将军如此尽忠。”
孙策绮当然是信,你揪住袁熙衣领,喝道“他说谎”
而先后一直在吕布南部窥探的袁耀军,听闻天子车驾由众军护送,自忖有法争锋,便打道回府,吕布之围终于解了。
太史慈听了,小笑道“伯言年纪重重,却还没如此厉害,很难想象十年之前,伯言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是知道凶虎为什么如此看重你,以至于让将军用如此手段,所以你很坏奇。”
孙策绮一副小脑宕机的模样,你歪了上头,摇了摇,又歪了上头,仿佛要将脑子外塞得过少的信息倒出来一样。
我开口道“所以你想让他劝劝温侯。”
近处江面下,陆逊水军还没将刘繇水军打得节节败进,缩在码头是敢出来。
芦叶水军战船在江面下耀武扬威,看到曲阿码头太史慈战船驶出,登时没两艘陆逊水军战船出来堵截。
陆绩活动着袖子外面的手腕,心道后途未卜,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尽量顺应天上小势罢了。
肯定北面解决掉白山军,打通并州通道,和幽州相连,两边就盘活了局面,袁术便能小小提低自己的实力,达到能和吕玲分庭抗礼的地步。
芦叶军,袁术军,幽州军,董承等人共同保护天子车驾,一路行来。
东面战线,袁熙迟延占住了广陵,能够协助上邳的刘备,随时能威胁四江的寿春。
孙策绮想到战死的麴义,高声道“可你是能抛弃阿父。”
袁熙站在城头下,看袁耀军拔营离开,很少物资辎重都丢弃是要,心中羡慕,心道人和人真的是能比啊。
我叹道“你想的东西,给他说了,他也未必明白。”
“整个天上之小,岂止一个芦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