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在旁听了,不知怎么,心里涌起一丝迷惘来,不由低下头去,揉搓起衣角来。
严氏却是脸笑意盈盈,对她来说,吕玲绮嫁给袁术儿子,这门亲事是非常理想的。
吕布虽有侯位,却没有世家大族支持,吕玲绮嫁过去是各取所需,这事情怎么看,也是天作之合。
麴义听了,却并不出声,自斟自饮起来。
吕布见了,心下诧异,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说道“隐虎先生是不是对此事说过什么”
麴义叹息一声,说道“事关天机,我只能告诉问候一句话。”
“先生说,袁公路怕是寿数不长。”
吕布听了笑道“是说袁公路短寿”
“是七八年,还是十年亦或二十年”
麴义出声“三年之内,死于非命。”
此话一出,吕布一家都愣住了。
吕布沉声道“先生说话可是当真”
麴义点头道“千真万确。”
吕布断然道“我想见先生一面。”
吕玲绮听了,心中一喜,终于能找隐虎报仇了
她次回去之后,仔细思考那隐虎动作,发现其武艺应该很是粗浅,要不是自己拳头受伤,被其制住后用了卑鄙手段,绝没有输的可能
隐虎要是再次来见阿父,自己有备而来,看不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麴义摇头道“隐虎暂时脱不开身,这才让我过来。”
“温侯若真的有急事,可遣人送信。”
吕布听了,摆摆手道“算了。”
“但隐虎所言,实在匪夷所思,袁公路如日中天,怎么可能会暴毙”
他怀疑道“德州,你实话告诉我,这隐虎到底是不是袁氏的人”
“隐虎凶虎,这名字如此相近,中间难道没有关系”
麴义面色不变,缓缓抬头,“温侯想听真话”
吕布面色一肃,“德州请讲。”
麴义缓缓开口道“隐虎和凶虎见过面。”
吕布一惊,坐直身子,“他们说了什么”
麴义摇头道“我不知道,当时只有他们两人。”
吕布听了,沉思起来,连作为护卫的麴义都没有参与,难道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不过他此时心中对麴义的疑虑倒是消除不少,要是两虎有所勾结,图谋自己,麴义应该会对自己隐瞒这件事才对
他出声道“凶虎出来后,有什么反应”
麴义沉声道“我感觉其面,应该是有些喜色。”
吕布开始思量起来,关于袁熙的谶语流传的沸沸扬扬,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吕布不是士族,不怎么信这个,但却不得不承认,士族之中很多人都相信谶语,这将是一股难以忽视的力量
假如这谶语是真的,自己要是和袁熙为敌,那岂不是自己在和天命之人作对
但隐虎也曾来找过自己,是不是说明自己也是天命之人
吕布最想不通的一个问题便是,隐虎到底要干什么
其在诸侯之间往来奔波,行事隐秘,只是为了做好事
怎么可能
其必有真正的目的
他豁然抬起头“德州,隐虎有没有说起过,谁有夺取天命的命相”
“袁绍袁术”
“我”
“或是那凶虎”
吕玲绮听了,也竖起耳朵,凝神静听。
严氏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