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他发现自己其实很会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事实了
尤其一般还都是带颜色的那种胡思乱想呜呜呜呜
这头谢景濯沉默片刻后,总算回过神,垂眸瞥了心虚的某人一眼,语气似笑非笑“司璇小同学,请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每天都在脑袋里想些什么啊”
“我没有是你先在楼下说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你先开始的,不关我的事”司璇拼命否认。
谢景濯被她逗得笑起来,又尽力忍住,半是敷衍半是玩味地应了声“哦,原来是这样啊”,一边伸手捏捏她的脸。
司璇有些恼羞成怒地拍掉他的手,红着脸“啪嗒啪嗒”地出门去床上找自己刚扔上去的睡衣。
谢景濯眯了眯眼,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学会了他那套,开始不好好穿拖鞋。
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但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帮她往浴池里放洗澡水,一边还得任劳任怨地问“宝宝,你想要在里面放浴盐吗”
“想,”司璇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顿了顿又道,“还想点马鞭草味道的香薰。”
“好。”谢景濯伸手试了试水温,一面应。
等司璇进去洗澡之后,谢景濯才得空到窗边打了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来,开口时还带着点笑“现在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
“哥,”谢景濯应了声,指尖轻点窗台,“你应该知道了吧”
虽然是问句,他说话的语调却一点波澜也无,声音透凉。
“知道了,”谢景淮倒没被他的低气压带走,甚至闷笑了声,“车牌都被人翻出来了,我还能不知道啊就是没想到你那会儿朝思暮想的是个小姑娘,人家大学还没毕业呢,你也真下得了手”
“帮个忙,”谢景濯没工夫听他在那儿八卦,开口打断道,“你联系官方把那几条微博删了,再替我查几个人。”
“删了”谢景淮有些惊讶,意识到什么后轻叹了声,无奈提醒他“阿景啊就算看了再怎么生气,证据总得先留下吧诽谤罪虽然比较难量刑,照目前这个影响,取证还是比较容易的”
“已经留了,”谢景濯揉揉额角,忽然发现应付他哥竟然是件缠人的差事,“诉讼方面我会请陆礼帮忙的,你不用管这方面的事。”
“让陆礼来接你这案子啊”谢景淮自动过滤他弟弟非常时期的坏脾气,咋舌道,“你简直割鸡用牛刀”
“下面几个名字你记一下,”谢景濯并不接茬,然而开口之后就再无下文,最后道,“抱歉,她室友的名字我不记得了,一共三个人,其中有个姓丁,申城户籍,家里做外贸生意。”
谢景淮“哦”了声,总算被强摁着进入正题“姓丁的我好像听是说过几个,你小女朋友接触的那位大概什么程度”
“不太清楚,”谢景濯说这种话时仍然理直气壮,“但应该不超过九位数。”
对面紧接的这一声“哦”显然失望许多“那应该是不是我听说过的那几个了,查起来要费一些功夫。”
“麻烦你了。”谢景濯这回这句比“帮个忙”多了点真情实感。
“查到之后呢”对面又问。
“暂时放着吧,”谢景濯侧身看了眼浴室的门,语气不自觉缓和下来,“到时候看她的意思办。”
“好,那你给我几天时间,”谢景淮简洁敲定,只不过挂电话前,又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忘了说了,我弟媳长得非常漂亮,和你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