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杀了食人鱼吗”副团长悠悠地问。
“当然记得,”卢西恩控诉道,“你还让我们欠了白夜121亿罚款。别人的罚款可以逃,白夜的罚款我可不敢。”
“这是小事。”副团长轻描淡写地晃了晃两根手指间的绿色纸牌,“我要说的是,食人鱼还活着。”
“他明明”卢西恩说了三个字就停了。
既然这些星盗已经被白夜控制着产生这么多的变化,那么再加上一条“剥夺他们死亡的权力”也不奇怪。
卢西恩完全没法想像自己神志清醒地过几千年木偶的生活、况且还必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在这种情况下,活着不是活着,是酷刑;死亡不是死亡,而是解脱。
白夜却剥夺了这种解脱。
“过几天我们说不定还能在别的地方再见到他。”副团长将卡牌收回牌组中,又重新问了一遍,“找到那头死肥猪是我们的第一步,但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把他救回去或者说,任何进入了这个地方的星盗,还有逃离的可能性吗”
沈时序觉得那条首次培育建议选择四季分明的提示还是很有道理的。
晚上时,她还在举着锄头认真开垦田地、播下种子、细心浇水、施用肥料;
零点一过,热得能烫伤皮肤的空气摇身一变,温度仿佛在前面加了个负号似的骤降下去,鹅毛大雪突如其来,狂风吹得人完全睁不开眼,土壤表面也结了一层冰。
冰天雪地寒风之中,沈时序沉默地弯腰摸摸农田。
这颗种子已经被冻死了
沈时序沉默地打开菜单回到上一个存档。
这个存档点里,她还只种了一半的地。
也行也行。
沈时序180°转头,把种子又一颗颗从地里挖出来、塞回包里。
总之,这颗星球上暂时是不用考虑种地了,或许有个温室或者大棚以后再考虑吧。
零点再度如期而至。
说随机,那就真随机,这次刷新出的是春日。
白忙活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算上回档时间的话可能还不止后,回收完全部种子的沈时序像个老农似的坐到田边休息,随手点了一根惆怅的赛博雪茄。
种田可真难啊。
不远处,穿着橙色工服的建筑工人丝毫不受天气的影响,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挥舞着手中的道具进行工作。
这些建筑工虽然很明显是正在进行劳改的星盗nc,但痛失了自己的状态栏,血条又短又脆,只有用扫描才能看见他们的原始数值。
嚣张的游客干掉烧烤摊1老板时,沈时序立刻就接到了一条不太显眼的提示。
烧烤摊1负责人身受重伤,已回到库存进行回复,新的负责人将在三秒钟后接任
也就是说,这些劳改nc甚至还是可重复回收利用的资源啊
这游戏叫什么第二人生,怎么不叫义警模拟器呢劳改模拟器惩恶扬善模拟器
“初级研究所1”的建设工作已经结束了
沈时序扭头看去,完成的研究所旁,建筑工们正在勾肩搭背地欢呼庆祝建筑的落成,激动又喜悦,仿佛竞技题材电影结尾终于获得了友情与胜利的主角团一样入戏。
例行的欢呼完毕之后,建筑工们就一起消失了。
沈时序咬着赛博雪茄走到研究所前,戳了戳写着初级研究所1的门牌。
该建筑为重要建筑,无法自动配置人员,请手动进行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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