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有些事情分不清好坏,或许你对父亲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唐文竹愤愤不平,睁大双眼注视着长姐,“我亲眼所见,怎么会有误会”
唐冰萱循循善诱的引导唐文竹开口,逐渐将唐文竹的所闻所见都有所了解。
对于父亲荣国公的感情和内宅女人问题,唐冰萱从来不会在意,当然,前提是母亲柳氏的嫡妻地位和威严不受影响。
“先不论父亲有没有其他女人或者妾室,你想一想,自你记事起,父亲对你可好”
唐文柏的生母生下唐文柏就难产去世,自此荣国公身边就只有嫡妻柳氏一人。
对于自家的几个孩子,尤其是双胞胎唐文竹和唐冰妍,论起来都有些溺爱。
唐文竹顺着唐冰萱的话仔细想了想,父亲荣国公对他一直十分疼爱,还常常陪他练武,指点他招式。
“可可父亲对母亲不好。除了三哥,我不想和其他的孩子共享一个父亲。”
唐冰萱看着幼弟的样子不知为何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是为他小小年纪就如此为母亲操心而欣慰,还是因为觉得这个行为幼稚的好笑。
“竹哥儿,我们生存的时代,自古以来男人就有着三妻四妾的风俗,想要在凌国生存,就要接受这里的规则;
你不喜父亲有别的女人,但你作为儿子管不到父亲房里的事,只能要求己身。”
唐文竹对唐冰萱的这句话不是很理解,但是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即便你为母亲担心,那你也要问问母亲是否愿意你如此为她”
母亲柳氏本就是世家贵女出身,这么多年有苦有甜都过来了,唐冰萱觉得,如今母亲柳氏和几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女人只要知道自己在何时何地最需要的是什么,就会懂的取舍,这就是聪明女人的生存法则。
唐冰萱看着唐文竹迷茫的样子不再多说,“你好好想想大姐的话,等你想明白了再考虑回不回国公府。”
唐冰萱说完就跟着知夏回去内室歇息,今日没干什么事,浑身却觉得很疲乏。
唐文竹不知是否明白了长姐唐冰萱的话,自那晚姐弟谈心后,依然住在永宁侯府和江泽沛一起读书习武。
唐冰萱也不勉强唐文竹一个八岁的孩童迅速消化成人的生存法则,回不回荣国公府看他的意思。
只是自此之后,国公府的太夫人和国公夫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永宁侯府探望两姐弟。
荣国公自己大概这些天也品出了点小儿子唐文竹心里对他的怨气,从来不出现在唐文竹的面前;
只是让暗卫私下保护唐文竹,并将唐文竹每日的情况禀报于他。
经过唐文竹离家出走这件事,荣国公和国公夫人柳氏都对自己为唐文竹的未来安排有了迟疑;
两人默不作声的都对唐文竹放下自己的期盼,只等唐文竹长大几年看他自己的意思。
荣国公府的两位当家人各自给对方台阶下,开始逐渐和好如初,正院和荣国公外书房伺候的仆从都松了一口气。
年后仅下了点薄薄小雪,懂农事的人就要开始担忧今年的庄稼收成;
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雪又少又小,很可能庄稼地干旱要闹饥荒。
唐冰萱庄子里的庄头年关来汇报盘账的时候提过此事,开春后让几个庄子就近引几条水渠过来,先灌溉一次缓解一下田地压力。
国公府里的唐冰妍、唐文宏和袁晟兄弟半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