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寒心的。
但主人家的事,下人也不敢置喙。
酒窖里的酒就没有度数低的,没办法,只好先拿了五瓶上去,心想晚上就在大少爷门外守着,有什么事也能照顾到。
可到后半夜,撑不住就靠墙睡着了。
墨庭深从房间里出来,黑眸淡扫了一眼,没有将人给叫醒,他亲自去酒窖里拿酒,出来的时候,叫了两个下人跟着上楼,把房间门口的那位给抬回去休息。
整夜酗酒,到早上,下人来叫起的时候,看见墨庭深躺在地毯上,身边七八个空了的酒瓶,他浑身烫得骇人,吓得佣人赶紧抬他上床,忙手忙脚的去叫医生。
墨绥之听到消息之后,急忙赶过去,他昨晚睡在楚腰旁边的客房里。
恰好楚腰打开门,两人对了一眼,楚腰靠在门框上,眉心微皱,唇角抿得很不耐烦,“大早上的吵什么”
“大哥酒精中毒,我过去看看。”
他没顾得上楚腰,话也没说几句便急急的走了。
楚腰还靠在门上,楼下几个下人正领着医生进来,从她身边经过,看见她的会叫一声二小姐,没看见的直接走过去。
乱糟糟一团,跟天塌下来一样。
“是么”楚腰自言自语,“中毒啊”
语气低低的,细听才能觉出语气中的笑意。
她回房间去洗漱,之后下楼去吃早餐,偌大的餐厅只有她一个人,她没让人伺候,自便得很随意,还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但方糖放的位置不在原来那了,楚腰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厨房靠里的小冰箱里找到。
她拿了两块,回到餐厅里,眼色攸的一凝。
墨醴坐在餐桌上。
就坐在她刚才坐过的位置上,用她的餐具吃饭。
楚腰脸色瞬的发冷,刀刺一般的视线冷冷的盯着他。
“你手磨的咖啡”
墨醴用吩咐的语气“给我也冲一杯。”
楚腰从心口里提了一口气,转瞬间,脸色恢复平静。
她把方糖放咖啡里,拿起来,经过墨醴身边,端起他面前的盘子,高高举过墨醴的头顶。
眉眼冷傲,眼角的余光都不曾往他脸上偏颇半分。
盘子砸碎在他脚边。
楚腰头也不回的离开。
墨醴也没回头,手里还拿着她用过的刀叉,嘴角往一侧挑起,笑意透着轻诡。
医生给墨庭深诊完了,留了药,墨绥之送他下来,两人出电梯的时候,楚腰正好就在附近,听见医生的话“不是酒精中毒,但大少爷曾经喝酒喝到胃穿孔过,这些年他一直都很克制,必要场合也只抿一两口,昨晚怎么会喝那么多”
墨绥之也说不出来,只问“那会有影响吗”
“影响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好好调理,最近最好是别沾酒,多吃点清淡的,养胃的东西,我留一张食疗单,让厨房照着做就行。”
医生把单子给了墨绥之,最后叮嘱了句“二少爷,您劝劝大少爷,他的胃真的伤不起了。”
墨绥之脸色沉重,用力抿了抿唇,“知道了,会劝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