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银子据为己有,也不会有罪责加身,真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这朝中局势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岳山清楚,按照殿下的性格,即便尉迟江晚对现在的大宋朝很重要,可犯了这么大的过失,殿下还是不会放过他的。
尉迟江晚知道岳山的忌讳,也知道岳山不可能跟着自己去吃酒,可之所以还是提出邀请,就是想告诉岳山,自己行得正,坐得端,随便你怎么查
不过尉迟江晚却不清楚,岳山已经想偏了。
从宫城离开的尉迟江晚回到了礼部,高丽来的使者还在那里。
他已经等了快三个时辰。
尉迟江晚看到高丽使者的时候,稍有吃惊,这个家伙真就一直在这里没走
当下,便调整心情,又开始打起太极拳,情绪也与先前一模一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场登闻鼓案,对于尉迟江晚来说,来的是刚刚好。
他并没有慌张,甚至还有一种老天都在帮他的感觉。
他在江南推行新税制,所有的难处与心酸,写在奏章上只是一串文字,他需要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殿下知道,自己为了殿下,究竟付出了什么。
跟自己毫不相关案子,都能被有心之人安排到自己的头上,这以后,自己要真有一天失去权利,岂不是所有莫须有黑锅都要盖在他头上了。
他跟着高丽使者又说了一些话后,尉迟江晚便让礼部的官员带着他下去休息,而自己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府中。
本来是有一点点累,可当尉迟江晚路过金钰儿的房间时,还是停下脚步,然后转身走进去。
房间漆黑一片,尉迟江晚也懒得点灯了,黑灯瞎火的也有一番味道,就这样悄悄的摸到了床边,而后慢慢的坐下,摸了摸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