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若菊微微侧目“怎么”
“去西水门。”他一早就计划着带她去那地方。
“好。”
就在于若菊心中隐隐不安以为这人要带她挥金如土,上演任何女人都曾在心里脑补过的画面的时候,尉迟文领着她直奔去了一家酒楼的四层
这里充斥着很多达官贵人的孩子。
这家酒楼也是哈密人开的,严格来说,东京城里大多高档酒楼都是哈密人开的,这也是为什么东京人都会认为哈密人有钱的原因之一,4楼有着各种各样的玩乐活动,奖品则很特别,是各种各样的玩具。
小狮子,豆豆鼓,等等等等。
说白了,就是专门赚小孩子钱,但实际营业后,发现很多大人也喜欢这里,尤其是女性居多。
大年初一,这里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人,熙熙攘攘。大家身穿新衣,都洋溢着喜庆的笑。
“我很久以前就想过,如果我有喜欢的人,就带她来这里。”尉迟文进来的时候,很多人都向他陪着笑脸,他却不予理会“不仅仅是我这么想,我那几个兄弟也是。”
于若菊斜他一眼,真的吗,不信。
尉迟文驻足,远眺一望不见终点的各种活动,笑着看向于若菊“去吧,好好玩。”
于若菊嗤笑,接过去“我不是第一次来。”
“来这玩过”
“嗯,和小七。”
“但你们玩不了多少项目吧。”
“这倒没,钱不够。”
“今天钱管够,随便抓。”
人影憧憧,两个人四处找着人少或者空闲的位置。
他俩都不是什么游戏高手,自然是失败多余成功,饶是如此,于若菊却也不像以前一般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专注于当前,能叫人忘记许多烦恼。成功了会很欣喜,失败了也不会遗憾。
这一刻,她对眼下的失败,再也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也不需要琢磨各式各样的技巧,她知道手里正攥着满满当当的支撑和后台,就来自身边的男人。
每一次,她都先了解清楚规则,尉迟文责会非常认真地绕着摊贩周围,转来转去,帮她盯着,以免被人作弊。
停在一个布偶的奖品前,第不知道多少次,对联失败的时候,于若菊放弃了。
她直起上身,活动了一下双肩,评价道“我没读过多少书,这个连子我对不上。”
尉迟文屈身,看了一下上联,立即否定她的说法“没多难,你肯定能对的上。”
于若菊转脸“不行,我想半天了,对不出来。”
尉迟文跟她犟上了“这本来就是给孩子准备的,意思大差不差就行,没那么严格。”
于若菊哑然失笑“不可能,那你来”
尉迟文颔首“好啊我对也可以,要是对上了,怎么说”
“对上再说。”
“这样吧,”尉迟文提出条件“我要是抓上来了,你就让我抱一下。”
于若菊“”
旁边有两个姑娘,已经望着他俩,低低的窃笑起来。
不想让人多看笑话,于若菊同意了他的赌约。
利落地付了铜钱,尉迟文站回联子前,微微思考,然后提笔对上下联。
倒也不是惊才绝艳的下联,只是一个简单,很普通,好像小孩儿对出来的联子一样,就像他说的,这就足够了。
老板笑着将布娃娃递给尉迟文。
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