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给铁心源倒了一杯茶水道“夫君今天看起来兴致很高啊,跟妾身扯这么长时间的闲篇可真是难得。
因为巧哥儿回来了”
铁心源点点头道“是啊,我一直担心这家伙会跟着卓玛跑掉,那样一来,我再也没有理由来帮助他了。
现在好了,他回来了,不管他干了什么事情只要回来就有转圜的余地。
你可能无法理解,我身边要是没了这个家伙,生活就不完整。
以前我总觉得这话应该对一个女人说,现在偏偏对一个男人说了,正是他娘的荒唐。”
赵婉笑的前仰后合,铁心源担心她摔倒,就用肩膀撑着。
玉莲香今天很不安宁,即便是口中吟诵着佛经,眼睛却不自然的睁开了。
她的六识很敏锐,铁心源今日与往日大不一样,往日不论他多么疲倦,哪怕是喝醉了,也会自然不自然的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一会。
今天不一样,铁心源从进门到现在,一眼都没看她,似乎真的觉得她已经不存在了。
铁心源自然不会知道玉莲香是怎么想的,粉团一样的闺女攀着他的脖子正娇声叫爹爹呢,门外边还有一个能把罚跪都弄得极为优雅的儿子,谁有功夫去看一个不相干的人。
说实话,没事干总喜欢撩拨他一下的泽玛都比她在铁心源心中有地位。
“乐儿怎么了”
铁心源努努嘴,他的手腾不出空。
提到铁乐,赵婉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恨声道“不听话的东西,今天骑着枣红马的儿子在后山跑了一天,说是要练习骑射
哪有一点王子的模样。”
铁心源怒道“骑射怎么了,他爹爹还整天骑在马背上呢,不练习骑射,你让他去干什么学你家人整天吟诗作赋写字画画”
赵婉撇撇嘴道“学写字画画也不差啊,总比学骑射好,他年龄还小,你还记得尉迟文的胳膊腿是怎么弄断的至于嘎嘎就不用我说他摔过多少回了吧”
铁心源无所谓的道“男孩子不摔打不成材,我是怎么学会起马的第你知道吗”
赵婉听丈夫这样说立刻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能跟我儿子相比”
铁心源抱起闺女怒道老子怎么就不如你儿子了”
赵婉接过铁蕊笑道“你儿子要是不如你,第一个气死的人是你,可不是妾身。”
玉莲香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俩吵吵闹闹的去饭厅,无奈的闭上眼睛,强行打起精神继续诵经。
她今天的感觉很不好,甚至有些迷惘,觉得很有必要回一趟大雷音寺求教于仁宝。
赵婉看到儿子优雅的罚跪,怒火就无节制的上升了,扭着铁乐的耳朵大叫道“这就是罚跪”
铁乐无奈的掰开母亲的手道“我两条膝盖就没有起来过,如何不能算罚跪”
“你哥哥就不会这样,他每次罚跪都老老实实的,说,这一招是不是你爹教的”
赵婉说着话还恶狠狠地瞪着铁心源,铁心源抱着闺女耸耸肩膀就走进了长长的走廊,今天饭点已经晚了,他很饿,不想多说话,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他们母子掰扯。
只要走进内室,他更两个儿子一样没有什么权力。
铁心源都吃了半饱了,那母子两才磨磨蹭蹭的过来,铁乐估计是吃点心早就吃饱了,用筷子扒拉着饭盘里的米饭,好像没什么食欲。
赵婉怒气冲冲的猛吃两口,然后就把筷子拍桌子上,声音很大,吓得铁蕊刚刚吃进嘴里的肉都掉下来。
“你说,喜儿以前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