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们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成家娶老婆的,咱们哈密国汉家闺女现在都他娘的快变成金子做的了。
就咱们那点军饷,根本就娶不起,西域的婆娘倒是不要钱,可是身上的味道太重,娶一个回来还他娘的会串种,生一个灰头发绿眼珠的孩子就更没办法认祖归宗了。
还是回去找一个白白胖胖的黄花闺女带来西域比较好,老子就打算在西域安家了。”
队正对自己家兄弟的一番话说的郁闷之气全无,握着拳头道“明日就去老虎狗那里取回放贷的银钱,我们买马即刻回大宋一遭。”
“能多买一些战马就多买一些,咱们哈密从不禁止购买战马,运到到大宋就是一笔好生意。”
队正哈哈大笑,在哪个出主意的汉子肩膀上重重的砸了一拳笑道“怀安,你不愧是兄弟们中的智多星,你现在就去找老虎狗要我们的银钱,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老子拆了他的鬼窑子。”
怀安吐一口唾沫不屑的道“老虎狗不敢坑我们兄弟的,说不得战马也要走他关系,咱们和那些牧马的野人关系不好。”
“那就快去,点卯的时候我自会帮你支应。”
队正说完话就带着其余兄弟匆匆的回了军营,只有怀安转身向瓦市子狂奔,虽然有队正支应,一旦晚上关闭营门的时候还不回去,会被当做逃兵论处的。
王胄检点了手里的文书皱眉对军司马道“六成以上的汉家将士要休假,如此一来,我们开春的防御就不好弄了。”
军司马韩平笑道“现在应该没有那个不长眼的赶来找我哈密的麻烦吧”
王胄摇头道“话不是这样说的,今天气候反常,天山北麓的大雪都有三尺厚了,天山路更是被冰雪完全覆盖了,偏偏咱们哈密从入冬到现在就下了一场雪。
胡杨城以东更是从入秋就滴雨未下,到了冬日却有接连不断地黑风暴,我估计啊,来年开春,一定不会平安。“
韩平皱眉道“跟哈密关系不大,今年收获的粮食够我们吃三年的,就是那些被咱们哈密股羁绊的蛮族恐怕没有什么好日子。
白灾已经发生了,不知相国府是一个什么章程,会不会又让我们出天山城平叛”
王胄点点头道“大的麻烦是没有了,小麻烦估计不断,把咱们的想法整理成章程递送大将军府,大将军早做准备比较好。”
“这些休假的单子批是不批”
王胄叹口气道“弟兄们离乡背井五六年了,回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趁着现在平安,娶妻生子也是必要的,最好能从大宋多娶些婆娘回来,这里的汉家婆娘太少了。
他娘的,一个比我还粗壮的婆娘竟然也敢要一百贯的聘礼,这还有没有点王法了”
韩平笑的前仰后合,指着王胄道“将军莫非也碰了一鼻子灰”
王胄摩挲着下巴道“原本还想弄两个妾室多生两个娃,结果没人愿意做妾室,一张嘴就问我家娘子死了没有碰了一头的晦气。”
韩平又是一阵大笑,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对王胄道“这是国相府刻意这样做的,在哈密,咱们宋人,汉人太少,为了增加人口,大王也怪不容易的。”
韩平口中的大王过的确实凄惨,别人冻伤之后一个月下来早就好的七七八八,唯有他,一个月都过去了伤口才刚刚结痂子,手指头上,耳朵上脸上不断地蜕皮,而且痒得厉害,手里的痒痒挠一刻都不敢离手。
哈密国大医正张风骨说铁心源的皮肤比较娇嫩,因此同样的冻伤,比别人恢复的缓慢。
脸上黑一块红一块,两只耳朵如同两只烤焦的饺子镶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