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啊,你喷就喷你自己背,你对着我脸喷个什么劲儿啊就我这脸皮蚊子也咬不出来包啊”
叶芝弯下腰凑近韩谦的脸,认真道。
“今天整个下午你都很不对劲儿,韩先生我们认识好久好久好久了,你的一丝一毫的改变都逃脱不了我的鼻子。”
韩谦伸出手捏着叶芝的脸蛋,笑道。
“瞎说什么呢”
两人说话间,医院的门口驶来一辆警车,随后没过多久,医院的正门走出几人,走在中间的楚岁身上被白色的绷带紧紧的束缚着,他要被押送到警车中了。
就在楚岁一只脚已经踏上车的时候,韩谦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喂喂喂,急什么急什么”
两位警察叔叔转过身看向韩谦,随后微微弯腰。
“谦儿哥。”
韩谦叼着烟挥挥手。
“行了,大晚上的你们都挺累的,去别的地方找找醉酒的流氓或是去歌厅扫扫黄,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碍眼了,楚岁我带走了。”
这几句话落在楚岁的耳中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他左右看着身边的两位警卫,喊道。
“我要回精神病院,我要接受治疗。”
韩谦扣了扣耳朵,对着两位警卫挥挥手,语气中略带着几分不耐烦。
“走吧还在这里等什么呢等我请你吃宵夜啊”
几位警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伱,最后选择的听从谦儿哥的意思,韩谦抓着楚岁的头发拖到雷克萨斯的后备箱,把人塞进去也钻了进去,对着叶芝吹了一声口哨。
雷克萨斯570疾驰而去。
八区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当初高履行进来过,叶芝进来过,侯从进来过。
今天楚岁也出现在了这里。
一身白色西装的韩谦坐在椅子上,手中拖着高脚杯,在他的左右两侧是两个油漆桶,油漆桶上点燃着火堆,在韩谦的身后站着面色严肃的叶芝。
她来过这里,但是没忍住呕吐跑了出去,但是这一次叶芝坚信自己不会这样了。
整個地下室只有他们三个人,韩谦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楚岁,笑道。
“我们又见面了,你每一次见面都让我很意外,甚至可以用吃惊两个字来形容,但是你成长的太慢了,哪怕你逼迫自己,强迫自己的幻觉中出现冯伦,可对我来说你的成长还是太慢太慢了,冯伦给你留下了那么多的东西,你第一时间控制的不是衙门口儿,或许我一辈子都没办法理解智障的脑回路吧。”
楚岁看着坐在对面的韩谦,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在梦魇之中冯伦说了那么多,出了那么多的主意,可唯独没有提过韩谦的名字,这也让楚岁这个浑浊不清的脑子没有去思考韩谦。
他更不会想到韩谦会把他抓走。
可楚岁没有紧张,他笑了。
“呵呵,韩谦啊,我忌惮着柳笙歌,忌惮着林纵横,可我唯独不怕你,你以为肉身的折磨能让我对你屈服不会,我告诉你不会,你韩谦不杀人,我楚岁就永远都不怕你。”
话音落,地下室通往一楼的楼梯走来一人,马尾辫,红西装,笑嘻嘻喊道。
“玩这呐叶芝你这裙子不好看啊,下次别穿这玩意,太短了啊”
叶芝对着关军彪翻了个白眼儿,关军彪走上前拿出一支烟在火盆中点燃,随后走向楚岁,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