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刚要开口发表意见，柳笙歌指着会议室的门，皱眉道。
“我们内部的事情，你滚远点。”
韩谦举起双手。
“ok我走我走我去玩了，你们别说我不干正经事儿。”
韩谦摸出手机打给刘光明。
“冬泳去”
刘光明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滨海的沿海线的沙滩，韩谦穿着军大衣站在岸边被海浪推到岸边的大号冰块上，叼着烟张开双臂望着大海。
韩谦想起了一部动漫中的一句台词。
“海的那边是什么是自由”
“海的那边是沙海。”
刘光明来了，站在韩谦的身后，言语中带着几分紧张，韩谦没有转身，而是笑道。
“是自由刘老哥，咱们俩上次见面还是夏天的时候对吧”
刘光明小心翼翼的走上冰块，刚站稳身子，一阵寒风吹过，刘光明跌坐在冰块上，四仰八叉的望着天空。
“岁数大了，力不从心了。”
韩谦低着头看着刘光明，皱眉道。
“没必要故意摆出一副滑稽的模样，并不好笑。”
刘光明躺在冰块上，闭着眼低声道。
“我担心你让去海的对面感受自由。”
韩谦耸肩。
“不喜欢去沙海”
“我是没办法站在浪花儿上。”
“在滨海快乐么”
“对我很好。”
“在别人家做客永远都是客人。”
“我有的选么”
韩谦看向大海，叹气道。
“伱没有自由，而我动陈强那一天，你就会被他持刀架着脖子，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让你和这片大海融为一体，我就不会有这个麻烦了。”
刘光明坐起身，韩谦伸出手拉起他，笑道。
“一会冰块都让你融化了，找你没什么正经事儿，说说话，见个面，魏天成去沙海了，估计过年都不会回来了，高履行在开会，罗善德在勾搭娘们，我想找人说说话，聊聊天，你看我对你好不好我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刘光明蹲在冰块上低着头，韩谦再道。
“别一天自己和自己较劲，你身不由己，我也没怪过你，就算某一天陈强真这么做了，我也有办法去找一个完美的解决，这半年来离开我的人太多太多了，阿大死在我面前，郑经死在了我怀里，阿二寻找我的路上死了，杨彩欢的死，如果说你某天要是真死了，我估计我会特别的不开心，好好活着，我和陈强之间的事情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
刘光明轻声道。
“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些”
韩谦点头。
“对啊不然我还能和你说啥谈谈天文说说地理咱们俩最感兴趣儿的话题就是研究哪个娘们的胸大，哪个娘们屁股大，眼下我们俩聊的或许也只有这些。”
刘光明站起身。
“如果你问我一些事情，我可以说但是我不会主动说。”
“今早吃的啥尿尿会淋湿鞋子么今年的体检报告怎么样”
三个问题问出，刘光明突然红了眼睛，用力的点头。
“都很好，体检的结果也很好，现在一晚上还能睡俩娘们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