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部长让段鸿轩作为太阳灶和新机床的研发者，谈谈他自己对这两样产品的生产厂家的选择有什么建议。而段鸿轩并没有直接说把这两样产品交给哪个厂子生产，反倒用了一种迂回策略。
这让吕部长和谢副部长都感觉到十分好笑，但最后两位部长也并没有当场承诺就把这两样产品交给哪个厂生产，反倒简单的又谈了几句，然后就结束了今天的会谈。
会谈刚一结束，吕部长就向杨厂长要求道“小杨啊，把你的办公室让我们暂时用用，有些话我和谢副部长想单独和段鸿轩同学聊一聊”
“没问题吕部长吕部长，谢副部长还有鸿轩，请这边来”说着，杨厂长不敢怠慢，赶紧亲自领着三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杨厂长又亲自服务泡好了三杯茶水端了过来，然后他刚想也坐下来听听两位部长和段鸿轩要聊些什么，可没想到吕部长直接开口赶人“小杨，你先出去等一等，我们要单独和段鸿轩同学聊一聊”
“啊”杨厂长一听顿时傻眼了，可看到吕部长严肃的表情，杨厂长只好给了段鸿轩一个乞求的眼神，然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了办公室，还随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对杨厂长的表现，两位部长都看在眼里。等杨厂长出去之后，两人才互相看着忽然就笑了起来，谢副部长笑道“哈哈哈哈，老吕啊，你这个老部下的心思也不少啊”
吕部长也无奈地摇摇头笑道“老谢，你信不信，这新机床我们一天不定下来交给哪个厂生产，这杨厂长就得天天来烦我”
“哈哈哈哈，我完全相信这下可有的你老吕烦的了
你要是想耳根清静一点，那就赶紧把新机床的生产厂家确定下来”
吕部长听了点点头“是呀，是得尽快把生产厂家确定下来，好让这种先进的机床能尽快投入生产，尽早让我们国家的工厂都能使用上
鸿轩，听你话里的意思，你真的希望把你研制的机床交给轧钢厂来生产可你有没有考虑过，轧钢厂以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生产机床的经验，就算有你和你们机械系的帮助，在机床生产这方面，轧钢厂的技术力量还是略显薄弱了
难道就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就仅仅只是因为轧钢厂和你都在京城，离得近，方便你上学”
段鸿轩听完认同地点头道“吕部长，谢副部长”
段鸿轩刚才开口，就被吕部长打断了，“鸿轩，这是私下场合，就别叫什么部长了”
“好的，吕伯伯，谢伯伯，我的确是建议把我研制的新机床交给轧钢厂来生产
一方面是因为在最近太阳灶和机床的研制生产过程中，杨厂长的表现令我有些感动，感动他为了更好地发展轧钢厂的那种精神和愿意付出的劲头
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我想偷懒，不太愿意舟车劳顿跑得太远，生产厂家离我近点
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这些因素最多能占到10
吕伯伯，谢伯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鲶鱼效应”
“鲶鱼效应”吕部长和谢副部长对视一，然后疑惑的看着段鸿轩，摇了摇头
段鸿轩于是开口解释道“鲶鱼效应据说最早来自挪威的渔民
挪威人爱吃沙丁鱼，可是当渔民从海里大量捕捞到沙丁鱼，把沙丁鱼放在鱼舱里，等船靠岸之后，其中绝大部分的沙丁鱼都会成为死鱼
而沙丁鱼死鱼和活鱼的价格相差极大，谁要是能捕上来活的沙丁鱼，那就能卖出很高的价格
其中有一个渔民，他每次捕捞上来的沙丁鱼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