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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的工作频率,我尊重他的面子,他照顾我在床上的弱势。

    最好的时候,做完爱,我们会自发地一口一口喂对方东西吃,边商讨接下来的计划。他每次单独出行公务都会精心为我挑选当地的礼物,若是时间太长,他会记下日记,回家后交给我看,分享他这一行的见闻和心情,那是只有枕边人才能触摸到的文字,每本日记本的封面上他都会画上一朵水仙花;他一觉得气馁迷茫便紧紧依靠我;我需要什么,厌烦什么,只须一个眼神。

    我也会适当取悦我的丈夫,舔他手心粘着的精液,引导他的手来摸我私处,再并起大腿夹他,骑在他身上用乳尖去蹭他,或是埋入他的胸间,装作贪恋他的气味。我慷慨地赞扬他的每一项能力,他的智慧,他的果断,他英明的判断与决策,以及他的尺寸。我让他穿得不再像竞选时那样头不搭脚,把他装扮成他一直以来渴望的形象。

    让一个aha身心愉悦不算多大的难事,他们就像孩子,你要不断地鼓励他,随时怀抱。

    如果说我和韩多恢是因为供求不匹配而一拍两散的话,那么我和傅膺白的拉锯则来自于分配上的矛盾。这个问题上我犯了个原则性的错误。

    我为我们煮了锅热腾腾的饭,把饭以三比七的比例划分开来,那三分的量他原先吃得饱饱的,并且赞不绝口,吃着吃着他眼睛就看了过来,勺子紧随其后也挖过来。

    他是比韩多恢更道地典型的aha,不接受在任何人之下、哪怕是平起平坐的aha,而我是我。我和他绝不会以五五开的平均分配收场,从他拿起勺子的那刻起,这就是一场要么零要么十的博弈。

    我想他适当填饱肚子就离开那口锅,去尽他应尽的义务。父亲曾说过,为你做事的人,你不能让他吃太饱,也不能让他太饥饿,而要做到这点,首先你不能让他看见那口锅。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当着他的面划出那条线。

    他接受不了铲子拿在我手里,接受不了要把碗递上来,由我把饭食装给他,一如乞食。他给自己找了个替代品,和我相似的面庞,相仿的气味,不用低下身段,而要踮起脚来亲吻他。

    今天下午,我读到了一则有关他的文章,笔者总结了他的各起“门”。有意思的是,当初为了帮他赢下竞选,我给他的对手就制造了一系列门事件。

    现在,眼睁睁看着我把锅端走,风卷残云,他终于想起了他是谁,从哪儿来,是谁让他加入,正视我们这漫漫一路。

    “帮我。”y国宣战他都没如此绝望。

    我们严猛果决的总统大人,他下定决心,准备好低头央求了。

    为了他的政策的连贯性,为了打一场翻身仗,赢回破损不堪的名誉,他必须连任。

    那么。

    这间关上门的休息室里摆了张供临时休憩的小床,我到床尾坐下,拍了拍大腿。

    来吧,爬向我。

    年末的夜空满是烟花与紫雾,月亮又是瘦月,几乎见不着。我就扮演着丈夫的那轮床头月,十五日的满月,慈柔地聆听丈夫的忏悔与雄心。他在我怀里泣不成声。我拍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脸别向窗外。

    他看不到我的表情,没人看到。

    然而他将头埋入我胸间那一瞬的表情却被我捕捉到了,那个眼神叫我想起孤注一掷的关望星,隐忍中透着纠结的恨。

    出了休息室,他仿佛心口的石头落了地,上台都用小跑,演讲中还临时增添了许多豪言壮语。

    接下来轮到我。

    我得体且不夺锋芒地念着我的演讲稿,致辞的最后,我感觉到朝傅膺白那侧的脸被打上了一双灼灼的目光,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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