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浑身一僵,扭头。
刚刚她嘴里有钱有势的法外狂徒厉先生正端着一碗粥站在门边。
天黑了,走廊没开灯,他整个身躯几乎都淹没在了黑暗里。从家政的角度看去过去,只能看见一团高大的黑影,沉默且冰冷的注视着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厉潮端着粥,眼神停留在家政身上,又重复了一遍,“报警抓谁”
家政咽了咽口水,从来没有这么急中生智过,“我刚刚和宋先生聊起一个新闻,有人抢东西跑了,我说让报警抓他呢。”
门口的男人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高大的身躯伫立在门口时压迫感越发的强。
最后是宋时眠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氛围,“你别吓她。”
看见他说话,门口的厉潮顿了顿,走了进来。
当他暴露在灯光下时,身上的那股阴冷感终于退却了些,看上去没那么吓人了。
他无视掉家政准备随时将他就地正法的坚毅表情,坐在宋时眠身边,回答他的问题,“没吓她。”
是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报警抓他。
感受着空气里家政灼热的目光,宋时眠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你”他格外的难以启齿,“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他没有伤害我,我也没有被他强迫。”
“啊”家政缓缓张大嘴巴,忽然领悟,“宋先生,没关系,我都懂。”
这只是迷惑敌人的权宜之计。
宋时眠,“”
不,你不懂。
他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抓起厉潮的手,俩人的手交叠在一块,两枚一模一样的钻戒顿时落入家政眼里。
“我们其实已经结婚了,他没有强迫我,至于你听到的那些”
宋时眠道,“我丈夫脑子不太好,总爱胡言乱语,他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家政看了看两人相握在一块的手,又看了看宋时眠,整个人有些恍惚。
被说脑子不太好,厉潮有些生气,但听见青年承认他是他丈夫,于是他大方的决定不和他计较。
等了一会,也不见家政出去,厉潮不悦的皱起眉头,朝她看了过去。
家政恍惚了一阵,被厉潮冷冰冰的眼神一看,不由得悲从中来。
“所以我也是你们y的一环吗”
宋时眠,“”
厉潮,“”
语出惊人的家政显然不想再看这对夫夫表演,大着胆子瞪了脑子不太好的厉潮一眼,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好一会,宋时眠才回过神来,拍了厉潮一巴掌,“都怪你”
无缘无故被打了一巴掌打厉潮,“”
他果然还是太仁慈,金丝雀非但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甚至还
敢跟他动手了。
可金丝雀现在还在生着病,他也不好教训他。
厉潮板着脸,端着粥,冷酷道,“张嘴。”
他决定只让他喝这寡淡无味的粥,好让他知道自己的本分。
宋时眠张嘴咬住勺子,觉得这日子过得糟心极了。
也不知道厉潮什么时候才愿意放他回去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吃了饭,拔掉点滴吃了药,厉潮就送他回去了。
当站在熟悉的门口时,宋时眠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就这么带我回来了”
发了场高烧,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