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盈吓得不轻,怕她爹看见她的脸,整个人都矮了下去,把头埋进了霍凭景怀里。
霍凭景感受到她的动作,喉结滚了滚。
她整个人都钻进了自己怀里,柔软的躯体贴着他的,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她与他本就有着难以抵挡的吸引力,更何况这般投怀送抱
霍凭景眸色微沉,不禁从唇瓣中伸出舌头,轻轻在她柔嫩的手心里舔了舔。
潮热的湿意钻上赵盈盈的心头,她愣了愣,看向霍凭景。
而后意识到自己这般捂着人家嘴巴,难免叫他难以呼吸,是她不够礼貌了。
她松了些力气,用唇形说话“抱歉,但是外面是我爹,他要是看见,肯定要骂我。”
霍凭景其实知道她说的什么,但故作不知,好似听不见,还蹙了蹙好看的眉。而后霍凭景凑得更近,好似只是为了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赵盈盈只好凑近他耳朵,用极轻的气音说“我爹在外面,不能让他看见我,不然他肯定要骂我,所以我才这么不礼貌,对不起。”
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侧,像羽毛挠动着他的心,愈发勾起他的热血与生机。
他嗓音低哑,应了声好。
赵盈盈继续竖着耳朵听马车外的动静。
赵茂山本来都要走了,余光一瞥瞥见了红棉的身影,他再次折返。红棉也没料到这种情况,不过她比赵盈盈机灵,赶紧上前一步,向赵茂山问好“老爷。”
赵茂山看了眼红棉,又看了眼赶车的朝北,叹了声,对红棉说“你是年岁也不小了,该考虑终生大事了,只是你不该如此堂而皇之地与人在我们府门私会。”
红棉“”
原来姑娘的不聪明是从老爷这里遗传。
红棉恭敬点头“老爷说得是,奴婢下次不敢了奴婢这就回去伺候二姑娘。”
赵茂山嗯了声,红棉赶紧回了府,临走前看了眼马车。
这一眼理所当然被赵茂山当做对情郎的不舍,赵茂山收回视线,这才与刘济说话。
“贤侄,抱歉,让你见笑了,请吧。”
刘济觉有些拘谨“伯父先请。”
二人一并进了赵府。
赵盈盈缩在霍凭景怀里,紧张地窥听着外面的动静,忽地感觉到一阵硬。她想当然地以为是霍凭景腰间的玉佩硌到了自己,现下这窘迫的情形实在不容她挪动位置,她便想伸手将那块玉佩挪远一些。
还未碰到玉佩,手腕先被人捉住。
赵盈盈睁大眼,和霍凭景四目相对,她用气声解释道“你的玉佩有点硌到我了,可以把它收一收吗”
霍凭景看着她天真的双眸,阖了阖眸。
好在此时,赵茂山终于和刘济一起进了府门,赵盈盈松了口气,赶紧从霍凭景腿上跳下来。
“实在抱歉,我方才是事出从急”赵盈盈向霍凭景道歉。
霍凭景嗯了声,接受了她的道歉。
赵盈盈看了眼四下,怕待会儿又有人过来,想赶紧趁现在回府。她站起身,正要下马车,霍凭景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盈盈,你方才的举动,好像我很见不得人似的。”
赵盈盈已经跳下了马车。
她想解释,但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被霍凭景这么一说,她回忆起来好像他们俩真的在偷情似的。
赵府里又有人出来,赵盈盈顾不上和霍凭景解释,赶紧提着裙裾跑进门。
霍凭景从帘栊里看着她的背影,捏了捏眉心。
她总在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