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泽迎来了又一年的招新。
“你们说鹫匠老师孙子会来我们白鸟泽吗”有人问。
“白鸟泽好像因为他去年县内大赛的成绩,至今没有发出邀请吧。”
“但我听说他成绩挺不错的,能过白鸟泽的线绰绰有余吧。
会来吧,如果我爷爷在豪门学校当教练,我怎么也会过来的。”
“可不,方面走后门哈哈哈哈。”
这样的议论一直存在着,即使是牛岛若利不怎么关心这些声音的人,来多了队内训练,也自然会听到这些议论。
他并不在意,毕竟鹫匠阳太这个名字,也只是他还在国中部同一个社团的时候听说过。
大部分都不是很好的评价。
暴躁,不易相处,以自我为中心。
牛岛若利对于在排球上不是足够亮眼的人几乎不太会留下关注和印象。
针对别人对于鹫匠阳太评价,牛岛若利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他就记得这个叫鹫匠阳太扣球很厉害。
有一种只要上场就能拿下比赛的气场。
和他是一类人。
不过白鸟泽部分社员的猜测并没有印证,因为鹫匠阳太根本没有来到白鸟泽。
新人入学结束,类似于这样讨论渐渐也不在有了,毕竟对于一个只是听上去有点名气的人,在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自然也不会有后续的话题。
牛岛若利自然也慢慢的不太在意这件事。
直到高三夏季排球联赛预选赛和刚上高一的鹫匠阳太对上了。
对方继续的打球方式,明显有些偏离了他本来的进攻力量,好似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牛岛若利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一个优秀的球员好像被毁了。
在那次比赛之后,牛岛若利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鹫匠阳太。
但偏偏这个人在牛岛若利的脑海中留下了一点印象。
时不时会回想起来,时不时会因为看到他的身影,从而故意留意。
牛岛若利不太懂这是什么情绪,也不太理解,自然而然的就默认了这样的状态。
再一次见面就是在鹫匠教练的葬礼上。
这个时候的牛岛若利,开始在扣球这件事上找不到方向了。
可能想在自己老师这边找到答案,但是老师却突然去世,给他也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明明从小到大几乎很少会有让他有现在这样感受的人。
他知道自己很幸运,这条道路上几乎没有称得上困难的情况。
也许是罕见遇到自己没办法解决的事情,这次危机的出现显示他尤为的孤立无援了。
但他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冷静的样子,很少有人能发觉到他的困境。
老师的去世让牛岛若利仿佛陷入到了一个根本出不去的小黑屋。
他不明白,明明在之前还联系过的老师,怎么就突然人就没有温度的躺在那里。
想不出来的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想单独待在这里想待着。
待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声音,可是那声音在快要过来的时候停止了。
压抑着的哭声,不知是不是这里面的那一位家属。
牛岛若利闻声看了过去,距离的并不远,是靠近这块墓地的一颗大树后面,一眼看到了眼熟的身影。
许是这个身影在他脑海中曾经出现过无数次了,所以他能一眼就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