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法律和道德条件允许的范围内,反复实践、校验和强化这套“安全”模式。
就这样,姜潜以惊人的速度,掌握了扮演一个正常人的技巧。
经过一次转学,和一次搬家之,彻底掩盖了曾经的异常。
后续几乎每个与他有接触的人,都会和他的家人夸赞他睿智风趣,有理有度,未来一定有大出息。
他的家人也都渐渐习惯了他的“正常”嗯,也许除了他母亲。
毕竟那次事故,让他的母亲失去了丈夫。
事实上,从姜潜最初表现异常后,他母亲对他的态度就变了。
作为当代知名画家,她常年取材于世界各地,甘愿舍弃小家,献身艺术。
这理由勉强说得过去。
但只有姜潜知道,他母亲惧怕他。
偶尔团聚时,他的母亲总是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哪怕他那会儿只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儿。
好在姜潜并不会因此感到难过,他丧失了相关的情绪。
姜潜此刻恰巧站在虞煊的视觉盲点上。
但见虞煊优雅跪卧于瑜伽垫上,躬身提臀,圆润的胸脯贴着瑜伽垫,双手向前伸展缓慢而仔细,在极限处停留。
然后缓缓将重心前移,像猫咪一样似慵懒地,卷动腰肢。
最后,仰起天鹅颈,提拉腹部肌肉。
这是瑜伽中的经典结束动作,作用为拉伸四肢,使肌肉匀称体态优美。
虽然以姜潜的视角,这妖孽已经不需要“更”完美了。
“看了这么久,有感觉了吗”
虞煊说这话时完全背对姜潜,也不知是如何察觉他在身后的。
她丝毫没有在舍弟面前炫耀身材的尴尬。
废话,我只是阈值比较高,又不是功能失常姜潜轻咳一声“放心,就算你一丝不挂我也不会有任何念头。”
“想得美。”
虞煊漫不经心地散开了绑着头发的束带,蓬松的长发瀑布般倾泻。
她骄傲地起身,宛若骄阳绽放
虞煊是那种随时都充满能量的女人,这种人在人群中很难被忽视,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会成为人们目光的焦点。
姜潜依旧倚在门廊,一脸平静地扯谎“反正对我来说,看你施展才艺,和观察一棵白菜起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虞煊不无忧虑地看向弟弟“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毕竟你现在是姜家的独苗。”
“额,如果你那么在乎为姜家传宗接代的话”
姜潜话说到一半儿,直觉中一抹危险的气息稍纵即逝。
他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姐姐一手攀上肩膀上,另一手捏住了脸颊,那未施粉黛的清透容颜瞬间拉近,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看,小心思暴露了吧还说没有任何念头”
这个距离,姜潜甚至能嗅到姐姐身上独有的体香。
“该不会已经计划着跟姐姐滚床单了吧嗯”
姜潜忍着脸部的拉扯“小时候又不是没滚过我是想说,你接触女孩儿多,有合适的可以帮我留意下”
虞煊闻言一怔,表情微僵。
此时多亏一个外来电话,才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暴行。在事业面前,蹂躏弟弟这种活动似乎显得无足轻重了。
“ok,待会儿见。”
挂断电话后,虞煊的笑容逐渐良善,她动作温柔地帮弟弟抚平衣服上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