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了。”熊廷弼知道陛下是爱护,怕他这个未来的栋梁提前夭折。
朱翊钧这才笑着说道“坐吧。”
“先生,这位是李贽,他写文章,先生帮忙看看。”朱翊钧将李贽的文章递给了张居正。
张居正看了许久,又打量着李贽说道“你怎么考评只有中上的再往上一点,也能升转了,何至于在知府位置上致仕的”
“起初是对先生有些不屑,不肯学矛盾说,对矛盾说、对考成法略有怨言。”李贽叹了口气,这师徒二人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揭人伤疤
有意思吗
“为何对我有怨言”张居正眉头紧蹙的说道“我和你没有什么矛盾。”
“因为何心隐,我和何心隐都是泰州学派,虽然未曾谋面,以为先生在排除异己。”李贽思索了一下说道“其聚众讲学以谋财为本,人伦有五,何心隐舍其四,而独置身于师友贤圣之间,则偏枯不可以为训。”
“绳人以太难,则畔者必众;责人于道路,则居者不安;聚人以货财,则贪者竞起。亡固其自取矣。”
起初,李贽是误会了张居正,所以对张居正的排除异己非常不满,直到他了解到何心隐干的事儿,才明白为何何心隐会死。
聚人以货财,则贪者竞起,就是罪责,为了钱,什么都不要了,人伦有五,他舍去了四个,是自取灭亡之道。
这不是李贽现在当着张居正的面这么说,他在云南姚安做知府的时候,专门找同窗了解了何心隐的作为后,非常不齿。
“先生以为李贽说的这为虎作伥一事,是真是假”朱翊钧直接当面询问了起来。
张居正俯首说道“自然是真的,之所以没人说,是把朝廷完税之事,看做是猛虎,这种说法,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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