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四百五十四章 梦(3/4)
路上执着的走下去的,就是那种最初无理由的相信自己,无理由的认为“老子是最棒的”的偏执和信心。

    哪个画家小时候。

    不相信自己会成为是下一个达芬奇,下一个毕加索呢

    只是他们的心气会在成长中不断的消磨,在从小学课外班,到中学艺术班,再到大学美院,在越来越多的绘画好苗子中,逐渐的变得泯然众人,乃至怀疑人生。

    瓦特尔非常善良的希望顾为经胸中的心气,能够多保持一段时间。

    想来。

    等再过十年、二十年,若是再提起这段往事,那么双方都会觉得很有趣吧

    电视屏幕上裁判和球员因为身体接触争执成一团,双方球员开始推推搡搡的。

    “去看两眼画好了,回来还赶的上发角球呢。”

    素描老师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他把啤酒瓶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晃晃脑袋,将门口的那张便签随意的收在口袋里,推开工作间的大门,走了进去。

    “当初我也是个这样信心满满的小孩子呢”

    瓦特尔想起年少时,大家坐着校车,书包里放着三明治、牛奶和西红柿,在春游时由老师领着去参观博物馆岛的年代。

    往事历历在目。

    那时,他也曾天真而无畏着指着博物馆岛上宛如童话之境的宏伟建筑,叉着腰说出“有一天,我的作品也会摆进那里去的”

    不是么

    可惜,没有他这样的优秀好老师,在旁边安慰他,鼓励他了。

    啪嗒。

    瓦特尔教授一边发出一声失落而又混杂着骄傲的叹息,摸到了工作间墙上的电源开关,打开灯,探着脑袋往着桌子的台子上看去。

    “唉咦,噫”

    那声深沉而又厚重的叹息陡然变了个奇怪的声调。

    仿佛小提琴手的琴弓从g弦拖拽至了最细的e弦。

    颤巍巍的,带着对世界的怀疑。

    瓦特尔凝视着桌子上的那副他熟悉到骨子里的作品。

    熟悉的构图,熟悉的取景,熟悉的线条节构唯一不熟悉的,就是对这份作品上的纤豪毕现的建筑那份陌生的亲切感。

    好似昨日重现。

    阳光穿透柏林特有的云雾,从高空中滑落,在水波间折射。

    柏林新博物馆的红砖斑驳的矗立,以斑驳的肃穆对峙着天空上的斑驳的云海。它是威廉一世到威廉二世时期修建的建筑,至今距今不过150年。

    这在老欧洲不算是什么非常有年头的建筑。

    可它伫立在柏林的市中心,见证过茨威格文明之火照亮过整个世界的年代,也见证了欧洲的街灯在战争中一盏盏熄灭,并整整一代人不再见到重新亮起的混乱与疯狂。

    英雄与罪犯、革命家与野心家,皇帝与士兵,艺术家与诗人。

    俾斯麦、小毛奇、罗莎卢森堡、爱因斯坦、门采尔,维特根斯坦无数被世人所熟知的名字,都曾从那巨大的圆形门廊下走过。

    两次毁于战火,又两次重建。

    所以它又已经足够老了。

    瓦特尔无声的凝望着水彩纸表面,那恰到好处凝固着世事尘烟的色彩,每一丝砖上的青烟,每一丝风化,每一丝的尘土和灰迹,都被渲染的恰到好处。

    玻璃镶嵌着日心,像是流通的水银色焰。

    而旁边正在流动的施普雷河,则普上了一曾浅蓝色的宁静的罩色,在安静的像一块巨大的缎子。

    那是一幅画。

    但素描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