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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指导画和提高(感谢布都羽魂的盟主!)(3/4)
足了

    目前他的融合画,仍然主打的就是一个“新”字,一个“奇”字。

    在画展里挂上个两、三个月,宣传两下,就不新鲜了。

    那种能成为一家大的美术场馆的镇场台柱子,无论持续展览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十年而是二十年,上百年。

    永远能让无数观众们慕名而来,让艺术评委们看的抓耳挠腮,让全世界的艺术生排着队拿着画板对着临摹的名作。

    远远还不是一个职业二阶技法水平的画家,所应该考虑的问题。

    他开技能画的小众画刀画。

    或者卡洛尔女士那幅顾为经反复临摹了十几二十张,越画,越觉得技法细腻可爱,深不可测的雷雨天的老教堂,才约莫有两三分这样的意思。

    尤其是瓦特尔是搞照相写实主义的。

    对比水墨的大写意、油画的印象派,写实更加讲究敦实的结构,理性的笔法,算是艺术领域里的“理科生”,追求数学一样的精密。

    画的很扎实。

    但理性化数学家式的笔触也就不够飘逸发散,导致变得死板,让顾为经没有震撼的美感。

    不要会错意。

    并非数学家式的用笔不好。

    从形式到思想,数学都是世界上最富有美感的艺术,精巧而宏大。

    它用一个个公式,用无限拓展的数字边界编辑架构着整个天地万物,仿佛画家用画笔勾勒自然万象。

    欧拉认为准确数学定律写出来一定是相当漂亮的数学公式。

    从形式到思想,都是高度艺术化的。

    而最好的写实画作,画出来也一定是高度数学化。

    那些光线和线条都充斥着数字符号在其下的跳动。

    建筑物设计的黄金比例,视觉焦点的射影定律,分形几何与画面构图当然,顾为经用画笔的笔尖抹出云彩色泽,同样逃不出光学定律在笔下的折射和弥散。

    艺术和科学,并非互相对立的两端,而是自然女神手中两条相互缠绕的绸带,都是万千社会的表达方式。

    殊途同归。

    写实画家就像是在无数交错的函数图谱中遨游,去用画笔寻找那个能收拢协调一切凌乱的曲线,统一一切定律函数,达到世界至美和绝对公整的原点的飞蛾。

    飞蛾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也达到那个燃烧奇点。

    只能不断的靠近,不断的靠近,不断的锻炼自己的技法,在一条条函数组成的高峰和低谷上奔跑,只为了离那个散发着无尽魅力的奇点近一点。

    那个让他们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追逐一生的奇点。

    名为“真实的世界”。

    但如果门采尔的笔法是那种堪成费马、欧拉、牛顿、庞加莱这种数学王子级别的大宗师。

    那么瓦特尔摆在墙上的那些半吊子作品,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东夏高考倒数第二道函数题的难度。

    不是人人都能做出来,但也就那么回事。

    就是这么一幅“也就那么回事”的看腻的半调子作品。

    当顾为经不在用观众挑剔艺术品的俯视眼光,而是改用老师画指导画的角度,站在更高的维度参与到这幅画的创作过程中的时候。

    依然被他琢磨出味道来了。

    如何将一幅半吊子的作品,靠着最后一层罩染就凭空拔高到大师之境如何将一幅粗糙的作品,靠着空中的云,水边的雾,斑驳的阴影,湖面的涟漪,一点点像是打磨镜片一样,将作品的“分辨率”不断的提高。

    如何将瓦特尔老师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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