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山沟里的县城,隐患颇大,是否还能宜居,还需要地质专家提出方案来。
而属于救援队伍的旅程,已经结束了,当地的组织系统,警察系统,医疗系统,电力系统都恢复了正常,也就不需要这些兵哥哥指手画脚了。
周瑞坐在大巴上,跟随着队伍缓缓离开。
两旁道路缓缓退后,由于走在主干道上,所以几乎没有几座好房子。
旁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30多岁男人,有点中年发福,笑起来很和善。
那人倒是认识周瑞,伸出一只手道“周总对吧你操控无人机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周瑞伸手握了握,笑道“尽一点力罢了。”
“我叫王添富,周总不是这里人吧我在旁边句县,有机会可以去我们那里玩啊。”
“有机会的话,会的。”
周瑞见他一身常服,好奇道“你不是部队上的吧”
“我只是来凑个热闹,帮个忙,不过我车坏掉了,只能坐大巴和大家一起出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那夜的白鸟沟泅渡,聊到从天而降的伞兵。
王添富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之前30几年很普通,之后30几年估计也很普通。
前30年不是很健谈,后30年也应该不会,但今天,他有很多话题想说。
“当时我生怕判断错了,就一直往下扔石头”
忽然,王添富瞪着眼睛看向窗外。
周瑞也转头看去。
道路两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量群众。
他们沿着路两旁,不断地跳跃着,挥手着,呼喊着。
“感谢”
“感谢你们”
“谢谢伱们”
队伍好长好长,一直到出了车县。
没有统一的嘱咐,因为这本就是群众自发的,有人喊着“长命百岁”,有人喊着“好人一生平安”。
王添富下巴和开了震动模式一样,然后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车里其他救援战士也是一样,不少人红了眼睛。
周瑞情绪倒是稳定,对着窗外挥手,可惜大巴车窗户不能打开。
忽然,周瑞锁定到一个熟悉的小姑娘,那个他亲手救出来,泥猴子一样的小女孩。
背后站着一位老者,似乎是她的爷爷。
周瑞心里一暖,这位小女孩,至少还有家人
小女孩身上已经干干净净,穿着一件碎花小裙,手上举着周瑞那件衬衫,也已经被洗的雪白,叠的整整齐齐。
努力踮着脚尖,追着车,似乎想要将衬衫还给周瑞。
周瑞只能摆摆手,让她回去吧。
这辆大巴车,以及车上的人,终究是只能不断前进,无法停留。
“周总,你也哭了”
“不,擦一下眼屎罢了”
离开了车县,救援人员由于分属不同的部门,不同的队伍,所以也渐渐分道扬镳。
庆功宴什么的,人实在太多了,哪里都承载不了数千人的庆功宴,只能是各回各家,各自表彰。
况且车县才刚刚脱离灾难,在周边搞庆功,不合适。
周瑞和王涛他们汇合,清点了一下无人机的情况,几日下来,受损了不少。
然后,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秘密研究基地。
这次研究基地的驻扎部队,出动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