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像是全程陪老板玩一样。
第二天的时候,这个人只需要时不时回答一些问题就好了。
到了第三天,周瑞已经可以分担一些工作了。
到了第四天开始有人问他问题了
时不时的,这位老板还能一边开发,一边把自己的无人机拆开来现改。
大江众人高呼“恐怖如斯”。
会议室里,这里已经被腾出给周瑞用,周瑞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着代码,一旁还放着两架半拆解的无人机。
飞控软件涉及底层,和电脑、手机上的应用区别很大,他喜欢软件和硬件结合推进。
白晓莺递过来一杯咖啡“不出去转转么长时间晒不到阳光对身体不好。”
这几天一直是白晓莺在这里陪着,虽然大部分时间只是坐着see,但时间长了,两人偶尔也聊两句,不像之前那样疏远。
周瑞抿了一口咖啡,说道“还好吧,之前在福省搞f”
白晓莺提醒道“周总,我虽然是保密局的,但并非所有事情都有资格听,有时候不知道就是最好的保密。”
周瑞挑了挑眉毛,失笑道“有道理,是我的问题,以为你什么都能知道呢。”
简短的聊了两句,周瑞继续敲代码。
这几天,他收获很多,经验提示蹭蹭蹭的往上冒,估计明天就能拿到第八、第九个工程学词条,也就是基础软件工程和基础通讯工程。
但在整个过程中,却依旧感觉到一种局限性。
时代的局限性。
总结来说,就是智能化程度不够。
钻研无人机已经很长时间了,知识储备也足够,他终究是希望,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是能够超越十年后的。
以重生者的角度,无人机的大发方向,其实只有三个维度性能、廉价、智能。
成群结队,如同蜂群一般。
无论军用还是民用都一样。
其中,性能就不用说了,这部分是综合决定的,取决于周瑞的工程设计水平,当然也取决于硬件制造水平。
廉价,则考验规模效应,必须要有大批量生产,模块化生产,才能摊薄成本。
最最麻烦的,则是智能。
如何让无人机能够智能化运作,尽可能减少人为操作的必要性和复杂性,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则永远做不到“铺天盖地”。
按照前世的思路,这似乎是人工智能的范畴,但以当前时代的技术哪有这么大的算力搞人工智能最多搞一个人工智障。
大江的飞控,其实解决的也只是“性能”问题,而不是“智能”问题。
举个例子,先设计一个农用无人机场景。
设计一个移动平台,类似卡车一样,承载复数的无人机。
无人机可以自动规划路径,像是执行程序一样,进行喷洒作业,且自动返航至移动平台。
以现在的技术,这个“智能运算”的模块,不可能集成在无人机里面,能耗不允许。
那就需要“中心化运算“,和“中心化通讯“。
也就是需要一个“脑子中心”。
无人机信号传回,脑子中心计算,再传输回无人机。
一来一回,延时、稳定性都成问题,数量多了,运算中心的承载能力也会有限制。
而且成本爆高,根本不是村一级单位能接受的。
放在军用领域也一样,中心化运算的智能性,受到的干扰太多了,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