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身术是不是有什么奥妙,我才贯连两百多窍,怎么一觉清醒后身体疲惫全无”
随着张学舟踩踏风浪而上,容添丁只觉今日的飞纵较之昨日轻松许多,而且他身体没有一点昨天飞纵太劳累的疲惫感。
容添丁迅速思索到了昨天的修行。
“肉身术可以消退部分疲惫,最主要的还是那条灵鱼”张学舟道“这是燃灯道人准备拿给如来进食的修行食材,能让唯我境修士产生作用,对你而言便是大补之物,剔除疲惫只是其中的小作用,滋养你肉身才是大作用。”
“这种奇缘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容添丁惊叹道“表弟你真是到哪儿都有人送好东西上门”
“也算不得奇缘”张学舟道“只是他们修为层次太高,咱们跟着挣了点便宜,这与王二麻子去你家,正好碰上了你家杀猪,然后吃了一顿猪肉一个样”
“我家天天杀猪”
“这就是他们天天干的事情”
燃灯道人昨日捕捉到了一条灵鱼,但对方在前日、大前日、甚至是这一年过往的每一天,对方都在不断寻觅各种天材地宝。
对方寻觅之物不说天天有,隔三差五少不了。
“那老道以往在山里寻觅药草,怎么这次寻到河边去了”容添丁道。
“他有这方面寻觅的本事”
张学舟回了容添丁一句,但张学舟没有把话说得太通透。
燃灯道人或许有寻觅的真本事,但张学舟觉得燃灯道人准确寻觅的本事极可能源于水猿大圣。
想到锁在钵盂中那个小小的猴子身影,张学舟一时也是若有所思。
他和水猿大圣没什么特别的交情,以往甚至还被对方追杀了数十里,直到张学舟取了金乌大帝的羽毛,水猿大圣才对他友善。
冲着这份友善,张学舟决定把事情告知一下昆仑圣地,这也算是做了一种了结。
至于冒险救水猿大圣这种高风险事,张学舟觉得自己脑子烧掉才可能干得出来。
他御风而行没有一点留恋,直接翻山越岭而去。
远远处,执着灵柩灯的燃灯道人伸手摸去一朵遮掩身体的白云,而后翩然返回坠落。
“师叔怎的还追了他们一程”如来疑道。
“如是我闻,人心不可看表面,背后之语才是良心言”燃灯道人双手合十道。
“他们说了良心言吗”如来问道。
“他们良心还算好,只是在我等面前藏了修为”燃灯道人道“那朝廷官员东方朔此前所见时只是第六境修为,如今已经踏入了第七境,他出门在外想必是获得了什么奇缘才能堪破境界”
“东土之地奇缘多多,我们西土就只能啃竹子啃木头了”如来心中颇为不平道“我教当年为何要走西地,若留在东土岂不是已经成了一方大教”
“打不过”
燃灯道人简短回了一声,这让如来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要如何说。
燃灯道人说了一个最浅显又最实际的理由。
没有其他原因,技不如人必须让,不让很可能当今世上就没有西方教了。
东土的大学派层出不穷,也一个接一个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西方教在西牛贺州扎根极深,并没有受到冲击,至今依旧存留着极为完整的传承。
“那我们居于一隅之地又穷又破,岂不是永远打不过东土,只能看着他们享受最好的条件,也只能一直看着他们强大”如来略有不甘问道。
“如果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