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添丁年尾思亲思乡,张学舟也难免人之常情。
相应他在不断寻觅雷被,也在等待淮南王出皇宫。
今天的金马门内殿只有张学舟,不见孔安国前来,容添丁又欠缺资格进入皇城区域。
这让张学舟等待得有些没滋没味。
淮南王前来长安城并不是简单数人行,而是涉及了马车四百余辆,又有精锐护卫骑兵团两千余人,入长安城的人数近五千。
从金马门望过去,张学舟能看到一排排马车,也能看到接管车队的北军。
人员的交替更换让张学舟有些眼花,而覆盖的甲胄之物也遮掩了太多。
他也只得判定像天九、雷被等高等客卿此时应该是有资格穿戴常服,并没有夹杂在这些守卫护卫马车的人群中,而是大概率跟随淮南王入了皇宫。
相应张学舟简单判别之后就一直在等待淮南王出皇宫,又看看对方会被安置到哪儿。
张学舟这一等有些久,他直到傍晚时才看到有穿着淮南王府公服的人员从司马门中走出。
除了景帝大丧时见过人群如涌流,张学舟还的第一次看到如此多人数的团体穿梭于皇宫。
众多人举着华盖,又不乏人吹奏乐器,更是有诸多能人异士大修炼者伴行。
华盖之下的淮南王昂首阔步,又有新帝领着未央宫禁卫陪同出司马门,也不乏安乐宫的程不识领着安乐宫禁卫团伴随而行。
整个人群数近千人。
张学舟也只得一张张面孔找人。
但张学舟所幸雷被的实力和地位确实不错,只是短短片刻,张学舟就看到了夹杂在人群前列的雷被。
此时的雷被没了往日的落魄,而是穿着一套客卿紫衣。
“天九干嘛去了,难道被雷被给弄死了”
张学舟眼尖,第一眼就发觉了雷被紫衣的规格。
这种紫衣只有淮南王府某个专项的客卿登顶才有资格穿戴。
张学舟觉得以天九的小心眼,对方除非是死了残了,否则没可能将第一客卿的位置让出来。
但雷被身上不见伤,似乎不曾与天九有过生死角逐。
这不免让张学舟有几分诧异。
但他很快就跟随上了脚步,在远远处伴随着淮南王的团体行进。
行至拐角之处时,张学舟还对雷被招了招手,这让巡查警戒护卫的雷被顿时有着觉察。
他同样挥手示意,等到指了指使团示意自己当下暂时无法分身,需要等待一会儿,这让张学舟点了点头。
他目送淮南王与新帝等人分别后乘坐马车而去。
张学舟等待雷被的时间不算长久,短短片刻之后,雷被便从车队中有着离开靠近了官街边看热闹的张学舟。
“好久不见”雷被招呼道。
“你都成了淮南第一客卿了”张学舟抱拳道“恭喜恭喜”
“瞎猫碰了死耗子”雷被嘘唏道“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弄死了天九,还将他烧得乌漆嘛黑,如果不是天九那几柄断剑,估计没人能认出他来”
“被人烧死了”张学舟诧异道。
“烧到死得不能再死”雷被点头道“剑都融到手骨上了,也不知道哪个擅长火术的高手有这种接剑烧人的实力”
“太可惜了”张学舟嘘唏道。
“天九死了,大王最终将第一客卿的位置交给了我”雷被道“我算是捡了一个漏”
“你不捡漏也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