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说”左腾请教道。
“比如你说周委员有一天得了一种病,忽然间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张学舟道。
“为啥呢”
“因为他改了个叫老铁的名字,现在叫周老铁,毕竟老铁没毛病”张学舟道。
“啊哈”
左腾觉得张学舟这个笑话也不咋的。
但他脑袋一转念,只觉张学舟这是拿蒙特斯钢毫的仇敌周信在开玩笑。
甭管这个笑话有多劣质,蒙特斯钢毫应该是乐意听一听的。
不提开心大笑,至少可以打发时间,也能减少暴躁感。
至于周信,左腾觉得周信也没规定不许拿对方开玩笑,而且只要蒙特斯钢毫能安稳度过这数天,周信的大度压根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情。
左腾在张学舟这儿取了经,又寻思了一番,最终觉得可以再试试。
他一脸斗志昂扬出了休息室,这让众人面面相觑。
“老弟,既然你知晓如何逗乐蒙特斯钢毫,把这种机会给王砾也好过给左腾”张曼倩低声道。
“砾,你会讲笑话吗”
“我讲不好”
王砾连连摇头。
如果蒙特斯钢毫喜欢吃喝嫖赌,他能将自己过往的经验说一说,但涉及讲笑话这种事情远不是王砾所擅长。
这种事情也就左腾这类博学多才的家伙可以搞一搞。
“你看看,我们中间就没适合讲笑话的”张学舟摊手道“这么多年我也没看你们讲过笑话,更别说去逗乐蒙特斯钢毫了”
“笑话用时方恨少”王砾懊恼道“我往年就听过一些颜色笑话,这种内容没法将周委员代入进去”
“颜色的笑话有什么好讲的,这再编也编不出像样的,就算周委员是个红,长空委员是个蓝绿”
欠缺笑话熏陶的张曼倩扯了数句,等到王砾等人眼色有点怪怪的,而后才反应过来。
“不正经”
张曼倩低骂了王砾一句,而后直接抽了两张纸牌,直接打死了王砾的牌。
这让王砾嘘唏了好几秒,只觉张曼倩极为精准的出牌出了问题。
作为赌场的常胜将军,王砾必须说眼前这几个人压根没法一起玩这种娱乐。
王砾胜在经验足和眼力足够,任安然则是有猜牌的本事,这种几率几乎是十有九中,张学舟则似乎熟悉所有的牌,谁手中有什么牌似乎都清楚,而张曼倩计算极为到位,打牌稳打稳扎,几乎让人难于挑剔。
时间到现在,众人几乎都没占过什么便宜。
如果有一千块钱的筹码,打得最差的也至少还剩下九百。
此时难得张曼倩破防,王砾只觉这个牌局终于要出现金额稍大一些的输家了。
“什么打牌技术都不如嘴炮管用”
他低念念嘟囔了一句。
多了这个小插曲,众人从此前较为缺乏交流的出牌方式转向了嘴炮攻击。
一时间众人各有影响,但打牌打发时间的场面倒是热闹了许多。
等到敲门声再次响起,众人才稍做终止。
“应该是叫我们去吃晚餐王教授”
门口处是王郝然。
相较于数天前的憔悴,王郝然连续饿两天反而多了一丝精神奕奕,甚至眼中有极为浓郁的微茫,看上去犹如双眼精光爆射。
“我终于知道为何会撞见老任的鬼魂了”王郝然低声道“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