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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 董仲舒的窘境(1/2)
    “董夫子真是悲痛欲绝,做到这种地步不容易”

    张学舟走路行进时时不时拿袖子遮脸,而后干嚎上两声做做样子,但董仲舒又垂泪又吐血,最后还昏迷了。

    他觉得自己没法学董仲舒这种情真意切。

    即便在官场上逢场作戏,这也是他难于演出来的效果。

    “我感觉董夫子更像是斗法时受了伤”容添丁纠正道。

    “他伤势好不容易被镇压住,怎么可能去与人斗法”张学舟奇道。

    历经千辛万苦,不乏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董仲舒才找了李广临时解决了身体的弊端。

    这种经历是如此艰难,张学舟觉得董仲舒不到拼命的时候压根不可能与人斗法。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董夫子说不做,别人就同意让他不做的”容添丁道。

    “你这话很有道理”

    董仲舒昏迷倒下,又被人放置到马车上,还有医官前去查看,张学舟倒是不需要担心董仲舒安危。

    他看了半天热闹,直到囚车吱呀吱呀远去,诸多官员开始返回长安城,张学舟才去西市附近找了家较为便宜的客馆。

    张学舟不担心卫少儿再次大出血时找不到自己,毕竟他没了军士治病,他日常都会在西市摆摊。

    “但我接下来很可能会睡上十二天,咱们这段时间少做事,也不惹事”张学舟叮嘱道。

    “放心吧表弟,我会天天照顾你,不让别人瞎碰触你”

    张学舟这段时间难熬,但他在大鼎下扫清了晦气,不知怎么感觉一身轻,便是现实中诸多遭遇都没了忧心。

    观念被转变,张学舟不仅仅有了人生目标的追求,也有了人生意义的挖掘。

    他很想钻研一些内容,而不是这边世界奔波一下,那边世界奔波一下。

    张学舟不想如同碌碌者每日机械地去生活,直到老死的时候才幡然悔悟自己这辈子尽是碌碌,从未做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张学舟没有探究基因学,他更多是享受基因带来的科技便利。

    张学舟也没有在心理学上正统发展。

    相应张学舟想挖掘自己人生的意义与所学关联并不算密切,反而是与任安然的伪心理学挂钩。

    这让他在寻求境界与术在现实中发展时,他也寻求运术在这方世界的糅合。

    “依朝廷打击各大学派的力度,以往被针对过的相门是不用想着在汉国爬起来了”

    张学舟想了想各大学派的桀骜,又有朝廷对某些学派的斩草除根行动,觉得自己没法堂而皇之动用伏羲相门的手段。

    但张学舟觉得自己可以结合现实中一些内容发展新学派。

    一切就像董仲舒所追求的另类儒家,他也可以追求一个另类的相门,一个另类的阴阳家,又或一個另类的尸佼学派。

    甚至他能与董仲舒合作,又或是向董仲舒取经。

    在争取符合朝廷容许范畴的范围内,张学舟也想尽量发挥自己所学的一切。

    如果他不能将自己所学合理动用,张学舟除了挨打就剩下一个化石术拿得出手。

    他叮嘱了容添丁相关,又借用了客馆的煮肉小鼎慢慢熬制着培元膏,在安排着接下来时间段的诸多事情时,张学舟也不断梳理着自己的理念,将前一些时日所想做总结归纳。

    归纳之后便是执行。

    如何适应现代社会,张学舟也要如何适应汉王朝的规矩。

    他在不断发展自身时,也期望能乘上新帝这股登基发展的东风,随着新帝的帝王运不断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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